由婶婶想去。她谨慎地让劳里知道弗雷德去埃及。就这多,但是劳里懂。他好像是放心,他带着庄严神气自言自语——"确信她会改变主意。可怜家伙!这切都经历过。同情他。”说完这些,他长吁口气,然后,仿佛对过去事已尽到义务,他把脚跷到沙发上,非常舒适地欣赏起艾美来信。
在国外人发生这些变化同时,家里已经发生变故。
但是谈到贝思健康衰退信从来到不艾美手中,她得到下封信时,姐姐坟头上草已经绿。她是在沃韦市得到这个悲哀消息,因为,五月高温迫使她们离开尼斯。
她们经过日内瓦和意大利湖泊,慢慢旅行到瑞士。她坚强地接受这件事。她默默地依从家里人意思,没有缩短她旅程。既然已经太晚,无法和贝思道别,她最好还是呆下去,让死别软化她痛苦。但是,她心非常沉重,她渴望能呆在家里,每天她都渴盼地望着湖对面,等待劳里来安慰她。
很快,劳里真来。同批邮件带来他们两个信件,但是他在德国,他过几天才收到信。他读完信,便打起背包,告别他游伴,出发去履行诺言。他心中充满喜悦与痛苦,希望与悬虑。
他非常熟悉沃韦市。小船靠上那小码头,他便沿着湖岸向城楼匆匆走去。卡罗尔家寄宿在那里。小伙子感到失望,因为全家人到湖边散步去。可是,不,那金发小姐也许在城堡花园里。要是先生愿意费心坐下,瞬间她便会出现。然而,先生甚至"瞬间"也等不,说着话便出发亲自去找小姐。
这是个令人心旷神怡古老花园。它坐落在美丽湖畔,高高栗子树发着沙沙声,到处爬满常春藤,塔楼黑影投射在洒满阳光湖面上。在那宽大低矮城墙角有个座位,艾美常来这里读书,做活,或者看着身边美景安慰自己。那天她就坐在那里。她手抚着头,心中弥满乡思,眼里尽是哀愁。她想着贝思,奇怪劳里为什不来。她没有听见他穿过那边庭院时发出声音,也没有看到他在拱道里驻步。
拱道穿过地下小路通往花园。他站会儿,以新眼光看着她,看到以前无法看到东西——艾美性格里温柔面。她身上切都无声地暗示出爱与痛苦——膝盖上字迹弄污信件,束着头发黑色丝带,脸上妇人般痛苦与坚忍表情;在劳里看来,甚至她脖子上那个乌木制小小十字架也十分使人感伤。那个十字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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