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
M先生指指自己胸部。
“那个给捐献人,可能是这里人。是人们把他取出来吗?应该做些什?”他觉得他不用再多做解释,反正那个和尚什都知道。
小战士突然激动起来,对和尚说些什,和尚扬起眉毛。他还指指自己,眼神突然变得充满怀疑。他沉默会儿,给他们倒几杯苦涩草药茶。然后他开始讲话,不过没留翻译时间。他说啊说,好像在诵读些什,好像被茶壶迷住——这里很安静,似乎切都应保持静止不动,几乎不能呼吸,以便听到每个词语声音。过会儿,M先生放松下来。和尚声音令他安宁。那个小战士烦躁不安,显然对于他们忽略自己工作感到不自在。他甚至试着小心地打断老和尚,但他挥挥手阻止他,就像在驱赶讨厌苍蝇。也许他认为中文旋律会激发旅行者从未使用过大脑中新连接,会激发些冲动,从而使翻译变得无关紧要。既然们都有佛性……但是M夫妇什也没听懂。无助小战士耸耸肩,然后开始整理他军靴上鞋带。
老和尚说完,炉灶上炭火黯淡下去,变成血红颜色。
“很晚,们该走。”M夫人说。她意识到,不会再发生什。
她站起来,她丈夫不情愿地跟着她走。
他们在黑暗中下山,慢慢地顺着小路下坡,路上泥湿滑软腻。
他们付给小战士钱超过他预期,他非常感动地致谢,但是对自己翻译很不满意,甚至有点羞愧。
当天晚上他们打包行李,沉默着。夜里,M先生又做起噩梦,他躺在酒店暖气房间里,空气憋闷,唯救星就是看着室内黑暗。第二天早上,他们出发去机场,接下来去这个季节他们该去地方——泰国。剩下冬天,他们过得相对安静,和人群起待在海滩上,在互联网上查询自己账户余额。春天,他们回到欧洲,继续认真对待自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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