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个时候,不指望老师驱逐,下决心要纵火。老师和早
在那里。
老师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不动。怎也不动。望着他,反而激起种种复杂感情。
首先想到是,老师是否突然得什急病,忍耐着病痛发作。如果立即走过去照拂就好。
然而,另种力量制止。无论从任何意义上说,都不爱老师,因为纵火决心很坚定,说不定明天就可以进行,所以那种照拂是伪善。再说,也担心,前去照拂结果,定会招来老师对表示感谢与情爱,这就会使心救下来。
再细端详,老师并不像有病痛样子。不管怎说,这种姿势令人感到是失去自豪和威信,显得有些卑微,几乎像是兽类睡态。看出他衣袖在微微地颤动,仿佛有种无形沉重东西压在他脊背上。
这种无形沉重东西是什呢?在寻思。难道是苦恼吗?是老师自身难以忍受乏力感吗?
耳朵适应,随之听到老师用极低声音念念有词地诵读经文,却无法听出是什经文。老师身上有们所不知晓阴暗精神生活,比起它来,向拼命地尝试小小恶、罪和怠慢就是微不足道。这种想法为刺伤自尊心而突然出现。
是啊。就是那个时候发现老师那副蹲着姿态,好像云游僧请求让众弟子人僧堂而遭到拒绝时,终日间在大门口,将自己头垂在自己行李上生活所谓“庭诘”姿势样。如果像老师这样高僧,模仿新来云游僧做这样修行形式,那他谦虚精神就有值得人们震惊地方。可是,不知道老师是冲着什才变得如此谦虚?是不是像庭院树下丛生杂草、林木叶消、落在蜘蛛网上露珠对天上前景表现谦虚那样,老师也对本非自己本源恶行和罪孽,以兽类姿势原原本本地在自己身上映现出来而变得谦虚呢?
“分明是做给看!”突然想起来。这是肯定无疑。他知道会经过这里,是为让看而那样。老师非常明白自己无力,最后才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讽刺性训诫方法,那就是默默地撕碎心,唤起怜悯感情,最终使屈服。
不知怎,心绪烦乱,凝望着老师影子时候,险些遭到感动侵袭,这是事实。虽然竭力否认,但确实要来到爱慕老师交界线。多亏想到“分明是做给看”。切都在逆转,把比先前更加坚定心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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