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都能感觉到乳房存在,是温暖、柔软圆润之物完全取代两腿之间那玩意儿缺失。他渴望感觉到垂及后背长发,闻到自己柔嫩皮肤香甜气味,耳畔能听到环佩玎玲之声,能用纤纤玉指摆弄连衣裙褶皱,用薄薄纱巾掩饰袒胸露背领口。“你真美。对你怎看也看不够。”策莱斯滕霍地冲着他耳朵说道,“可现在让们起祷告吧。”
他俩并排跪在地板上,悄声祷告起来。
由于在修道院里过去和未来没有太大区别,由于在人们生活和时间上没有太大变化——可能例外就是年四季色彩有所更迭——因此人总是生活在持续现在。人生活时刻,在修道院外面或许只不过是短短瞬,但在这里,这个瞬间既找不到开头,也找不到结尾。倘若不是眼中永远不会失去最后目标人体睿智与颖悟,修道院生活就可能是永恒。
充满繁文缛节昏昏欲睡日程从四面八方包围帕斯哈利斯,在这种烦琐规程中,每个手势、每个仪式瞬间都经过仔细考虑,不可越雷池步。他从窗口观察到,连狗也懂得遵循修道院生活规律。每天中午它们都出现在丢弃残羹剩饭垃圾箱旁。它们贪婪地吃着,然后消失,然后回来,兴奋地扒开下顿食物垃圾。傍晚它们选定自己团伙——咬架、哀嚎,或者相反,玩起什狗游戏。冬天它们躺进仓房和牛栏。到春天就能听见它们妒忌吠叫,那是它们彼此间在瓜分母狗。夏天在墙旮旯里就会出现些可怜无助狗崽儿。到秋天这些小狗已经像匪帮似捕猎幼小啮齿动物。
帕斯哈利斯像所有修士样,黎明即起,用凉水洗脸,穿上修士服,然后就立刻进入祈祷和劳动慢节奏中,加入形象阴郁修士们在长排互通房间和回廊间窃窃私语来回拖着脚漫步行列。
策莱斯滕兄弟对于他,是父亲、情人和朋友。教会他许多东西,给他少有修道院特权——每个月去次姐妹修道院,给女子修道院送鲜肉。这是送给帕斯哈利斯份厚礼:如此开阔,如此莽苍空间景色,相比之下修道院里那些回廊和迷宫显得病态和矮小。他们在黎明前就动身——为赶在正午时分抵达女子修道院厨房便门。大车慢慢朝山下行驶,而后,当他们到山口,连犍牛也对不可思议远景看得出神,不时停下脚步。条辽远地平线将碧绿格拉兹谷地和连绵不断宛如摆开桌子似群山与那无尽天空区分开来。不知何故,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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