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坦纳先生赶紧制止他，“别这样。”他
口气仿佛在叫
只恶犬不要乱吠。
“没事，没事。”爸爸说，“
只是……”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感觉整间餐厅仿佛开始天旋地转。“见过那个刺青。”
那两个人立刻愣住。过好会儿，斯坦纳先生终于开口问：“麦克森先生，能不能请问你是在哪里看到？”
“等下就会告诉你们，不过，要先请教下，你们是从哪里来，为什
会到们奇风镇来？”爸爸移开视线，不想再看那个太阳穴上长双翅膀骷髅头刺青。
“不要告诉他。”汉纳福德先生警告斯坦纳先生，“们又不认识他。”
什工作吧？”
忽然愣住。“二十块？”
“没错，个星期二十块。不过，只要你这个徒弟够机灵、够能干，倒觉得这钱不会白花。好，可以下去吗？”他手搭在肩上，带着走到地下室楼梯口。他手劲好大，根本挣脱不开，可是，定要想办法逃走。乐善德医生打开楼梯口电灯，灯光忽然照在身上。步步走下楼梯，听到阵窸窸窣窣声音。那是丝质睡袍在他身上摩擦声音，还有拖鞋踩在楼梯上声音。听到他边下楼梯边啜咖啡，那种声音听起来很饥渴，越听越害怕。
雅各布·斯坦纳和李·汉纳福德坐上爸爸车，但爸爸并没有直接带他们到松林汽车旅馆。雨刷左右摆动，扫掉挡风玻璃上雪花。半路上，爸爸问他们要不要吃中饭，两个人都说好，于是，爸爸先带他们到明星餐厅。
“里面雅座还有位子吗？”爸爸问卡丽·佛伦奇，于是她就带他们到里面雅座去，然后把菜单拿给他们。
“嗯，这里人们都不熟。”斯坦纳先生转头看看
斯坦纳先生脱掉手套和大衣，露出里面那套花呢西装和灰背心。接着，他把帽子和大衣挂在衣帽架上。他满头白发又粗又硬。斯坦纳先生坐进雅座，爸爸也跟着坐下来。接着，那位年轻汉纳福德也脱掉他外套，露出里面蓝格子衬衫。他把袖子卷到手臂上，露出壮硕二头肌，这时候，爸爸注意到他右手臂上——就在那里！
爸爸轻轻惊叫声，“噢，上帝啊！”
“怎？”汉纳福德先生问，“这里不准脱外套吗？”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爸爸额头上冒出汗珠。汉纳福德先生坐到斯坦纳先生旁边。“是看到你……你刺青……”
“怎，老兄，身上刺青碍到你吗？”汉纳福德眯起眼睛，表情很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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