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风镇还是够远。”爸爸眼睛直瞄向刺青。刺青有点模糊,感觉上,汉纳福德似乎想磨掉那个刺青。“那个刺青有什含意吗?”
李·汉纳福德嘴角喷出团烟。“意思就是,很讨厌人家问东问西。”
爸爸点点头。他涨红脸,开始有点不高兴。“是这个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
“两位,不要这样。”斯坦纳先生说。
“不好意思,现在不是供应早餐时间。”卡丽淡淡笑下,表情有点困惑。
“那就吃汉堡算。”他鼻孔里喷出大团烟,“上帝!”
“你们鸡汤是现煮吗?”斯坦纳先生看着菜单问卡丽。
“是罐头鸡汤,不过味道还不错。”
“噢,不喝罐头鸡汤。”他用种坚定眼神盯着她,“这样吧,也吃个汉堡好。就这样,麻烦你。”他口音很奇怪。
四周,爸爸注意到他眼神像老鹰样凌厉。餐厅里大概有十几个人正在吃中饭,边吃边聊。他们都是附近农夫,其中几个正在捉弄卡丽·佛伦奇,不过倒是没什恶意。卡丽不理他们,装作没听到。电视上正在转播篮球赛。“麦克森先生,不好意思,们还不太熟,有些事……”
“怎,有什不能说吗?”那个叫斯坦纳人直左顾右盼打量四周环境,眼神小心翼翼,这样举动让爸爸想到件事。于是爸爸接着又问:“你是警察吗?”
“不是警察,不过,工作有点类似。”
“那,你是从事什工作?”
“……做是历史研究。”斯坦纳先生说。
“老兄,有件事想不想听听?”爸爸手肘撑在桌上,脸凑近那个
爸爸点份炖牛肉和杯咖啡。卡丽迟疑下,然后开口问:“两位是外地来吧?”
“住在印第安纳州,”汉纳福德说,“他住在——”
“华沙,波兰华沙。李,自介绍让自己来就好,可以吗?”
卡丽转身走开,爸爸立刻问:“从波兰跑到们这小地方来,这趟路程可不短。”
“现在住在芝加哥。”斯坦纳先生说。
这时卡丽·佛伦奇又走过来,手上拿着点菜单。她那双修长美腿还是样引人注目。“三位要点菜吗?”
“有煎糕吗?”汉纳福德先生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包烟。
“不好意思,可以麻烦您再说次吗?”
“煎糕!你们到底有没有?”
汉纳福德点起根烟,这时斯坦纳先生开口。他显然比较有耐性,“你说煎糕他们可能听不懂。他们这里应该叫薄煎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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