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曾碰面两次,那只吃过次饭吗?是这两次哪次?还是两次都吃饭呢?这种事情总该记得吧。”里沙子这想时,律师也提出类似质问。只见寿士思忖片刻,改口称应该见过三次,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不是每次都起吃饭。
他说不记得那时曾向这位女性友人吐露自己想离婚念头,但再次发现女儿身上有伤痕时,内心已经快被不安击溃,或许真说过类似话。自己也并未明确说想离婚,只是茫然地表示“要是水穗还是直说女儿点也不可爱,依旧虐待孩子,两人就很难在起生活”。不
儿可能会陷入被强制安置窘境。所以工作日无法帮忙照顾小孩、分担家务他,选择观察下情形再说。他周末尽量帮忙照顾女儿,让水穗出去透透气,好好休息。倘若过段时间水穗情况还是未见好转,再去医院,自己当然也会陪伴同行,水穗也同意。
水穗周末想待在家里休息次数比外出透气还多。寿士便早带女儿去公园、图书馆、儿童馆和超市儿童游戏区闲逛。
里沙子眼前浮现出用背带包裹着小婴儿、脸不知所措男人坐在公园长椅上模样,仿佛亲眼看过般鲜明。稍远处,母亲们和孩子们围成圈坐着,那些孩子都已经到会站、会走、会跑年纪。男人并未过去向母亲们搭讪,只是望着在那里嬉戏稍微大点孩子们。
这突然浮现画面却因为下个质问和寿士回答,瞬间消失。
寿士说,外出时顺便和朋友见过两次面,而且是女性朋友。
发现女儿身上有伤痕后,寿士请教同样也有小孩女性朋友。对方也很担心,特意赶来碰面。寿士说两人并未单独在起好几个小时,只是想让她看看女儿状况,后来也曾为表达谢意,请对方吃顿饭。
之所以没有告诉水穗,是因为实在无法告诉她,自己和友人碰面原因是她对孩子施虐。况且面对有被害妄想倾向水穗,寿士认为,就算表明两人只是朋友,她也不会相信,隐瞒只是为避免横生事端。事到如今,寿士对此深感抱歉,但他说那时真没想这多,只希望能让水穗找回些许从容。
寿士承认自己和这位女性友人交往过。
当寿士答出这句话时,里沙子差点“咦”地低语声。实际上她并未出声,只是微张着嘴。
从大学四年级开始,两人交往四年,然后在寿士与水穗结婚四年前分手。之后女方结婚,也有孩子,两人虽然还有联系,但并未时常碰面,更没有任何男女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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