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们俩只要在神谷酒吧里碰面,便会亲热地谈论不休。他叫赤松稻平,论岁数要比大得多,起码差整整辈,可是们俩很谈得来,成忘年之交。赤松先生似乎也没有别朋友,而大部分时间也独来独往,因此们俩越来越亲密,每晚都要在神谷酒吧里见面,喝上几杯,聊聊天。通常晚上七点左右到那里时,他已经坐着等。”
“你们这样每天聚会,有多长时间?”
“差不多已经超过两年吧。具体多长时间也记不准确。”
“好,明白。那后来呢?赤松先生总不至于飞上天去找不着吧?”
“还真让你给说对!原来你真知道啊?难怪都说御手洗先生不起!这件事告诉过不少人,可是他们谁都不肯相信!”
潘出入吧?”
御手洗开个玩笑,但青年人听后双目炯炯有神地问道:
“难道连御手洗先生都这想吗?说实在,就是这想。其实,对于墙上这种门用途思考很久,现在终于明白,世界上还真有能飞人啊。他们不显山不露水地混在们中间,平常根本无从识别。但们身边日本人中,显然存在着这种具有飞翔能力人。若非如此,东京街头为何要专门在高墙上开出这些门来?不是多此举吗?”
青年越说越来劲,却开始有些听不下去。这位青年脑子看来有些不大正常。但是正所谓只有疯子才能理解疯子,这位疯子朋友却本正经地听得津津有味。
“你认为这些门是专为会飞鸟人进出而设置,有什依据吗?”
“噢,这也难怪。世界上只相信般常识人还是占多数吧。那,你就按照事情前后经过好好说给听。”
“好。们俩起喝过几回酒以后,话也慢慢聊得多。有天晚上,赤松先生突然告诉桩奇怪事。他说,
“当然有!”
青年斩钉截铁地回答,同时啜口红茶。他原本就瞪得溜圆双眼现在睁得更大。
“在住家附近神谷酒吧里每天都能碰见位去喝酒男子。他嗜酒成性,而且总是戴着顶可笑黑色圆顶高筒礼帽。见他每天总是独自人喝得酩酊大醉,便慢慢注意起他来。有天,他突然开口向打听印刷图画事,并自介绍说自己是名画家。们就这样认识,还建立不错友谊。原以为画家总是喜欢戴贝雷帽,却没想到也有喜欢戴礼帽。”
说到这里,这位青年竟然尖声大笑起来。
“那,后来呢?”御手洗又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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