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他现在居住
这间画室窗户是怎样？”
“这间屋子有好几个窗户，靠外头这面墙上几乎都是窗户。”
“他住处在几楼？”
“在四楼，整座楼是五层建筑。”
“那，既然房间面积有二十张榻榻米大小，租金
定也不菲
？赤松先生靠卖画所得能够维持自己生活吗？”
自己晚上睡着以后，总感觉像是个人在东京上空飞着似。”
“嗬！还有这种事？”
“最早听他提起这件事大约是在四五个月以前。那时
已经去他住处兼画室玩过几回，知道他是独自人生活在那里。”
“那个房间像是从仓库改造过来，大约二十张榻榻米大，铺地板。里面空荡荡几乎什也没有，只放着张床，还有画架等绘画工具。虽然有个洗手池，但没有浴室。他每回洗澡也都和样，要到公共浴池里去。这些方面们俩都能找到共同话题。他总是在那间屋子里日复日地画画打发着日子。虽然他住处挨近隅田川，还有浅草和雷门这些热闹去处，但几乎看不到他外出散步。而且，他每天画那些画，千篇律都是个人在空中飞画面。”
“据赤松先生说，每逢夏夜，他独自人躺在这间房子角床上做梦，身子便会飘浮起来，从窗口飞出去，在浅草夜空中翱翔。而只要伸直双手，就能在东京上空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
“看他几乎完全没有收入吧。赤松先生自己也说过，他画至今连幅都没卖出去，只是偶尔在海报画和广告上被使用过而已。”
“那他靠什为生？”在边问道。
“听说他和分居夫人很能干，拥有可观
“也问过他，你这是在做梦吧？赤松先生非常严肃地告诉：‘不，不是。难道有人能每天晚上都做同个梦？况且，每当腾空而起时，耳边都能感觉到风在呼呼地吹过，头发也在风吹拂下轻轻拍打着额头。这些感觉觉醒来之后还记得非常清楚。做梦哪能做得如此真切？’飞在东京上空时，他能鲜明地感受到隅田川上空水汽，东京湾上空海水味道，以及郊外森林气息等等。那绝不是做梦所能闻到，所以他总是极力否认那是梦境。”
“噢，看来此人确与众不同！”御手洗十分快乐地说。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拥有飞翔本领，这种事情以前也多次发生。他小时候就经常发现，晚上睡觉以前关得好好窗户居然敞开着。”
“也就是说，他睡着以后就会从窗户飞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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