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质子枪,得意之作。”
“告诉,穆勒先生——这些全是你设计?”
“废话,没剽窃过任何人!”
提问者转向他同伙。两人商量几分钟,声音很低,汉斯个字也听不清。他们似乎就某些问题达成共识,密谈终于结束,而汉
“认识这个吗?”他问道。
“认识。这是扎普船长飞船内部。”
“你设计?”
“是啊。”
来人从文件夹中又取出张照片。
谁面也不见,切工作事务全由电话联系——他只看最后结果,以确保他设计行之有效。唯能将他与商业电视节目里幻想世界联系起来,只是扔在作坊角落里箱“嘎嘣脆”。那是感激涕零赞助商送来礼物,他只咬过口,当然没忘表示谢意,毕竟,吃这玩意儿人家没收他钱。
个周日晚上,他工作到很晚,正在给新设计太空服头盔做最后润色。这时,他突然发现有人进来。他在工作台前慢慢转过身,看向大门。门本来是锁着——可不知怎无声无息地开,门口站着两个人,动不动地看着他。汉斯心脏提到嗓子眼,好容易才鼓起勇气面对两个不速之客。谢天谢地,还好他身上没多少钱,可他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好事,如果他们恼羞成怒……
“你们是谁?”他问道,“到这儿想干什?”
其中人朝他走来,另人留在门口观察外面动静。他们都穿着全新大衣,头顶帽檐压得很低,汉斯看不到他们脸。他心想:这两人穿得如此气派,肯定不是普普通通小毛贼。
“没必要害怕,穆勒先生。”近前那人回答道,他毫不费力就看穿汉斯心思,“这不是抢劫,而是公事。们来自——安全局。”
“这个呢?”
“火星都市博尔达,这是空中俯瞰景观。”
“也是你主意?”
“那还有假?”汉斯回答,他火气上升,不由语气加重。
“还有这个?”
“不明白。”
对方掀开大衣,取出只文件夹,打开后掏出沓照片。他像洗牌似快速翻找,最后抽出张照片。
“你让们相当头疼啊,穆勒先生。们花两周时间才发现你行踪——你雇主真是守口如瓶。很显然,他们想把你藏起来,免得被竞争对手发现。可惜,们还是找到你。希望你能回答几个问题。”
“不是间谍!”汉斯气恼地回答,他听出来人弦外之音,“你们不能这做!是忠诚美国公民!”
对方不理他,只把照片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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