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已经忍不住要去抓电话听筒
。
“很抱歉。”来人继续说道，“这是
起严重
泄密事件。也许只是个……呃……巧合，或许出于无意，但问题严重性毋庸置疑，希望你能配合调查。请跟
们走趟。”
陌生人语气很有力度，透露出种权威，于是汉斯声不吭，找到外衣穿在身上。不知怎
，他不再怀疑两位来访者身份，也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他有些担心，但并不特别惊慌。当然，情况已经很明显。他想起个传闻，在战争期间，有位科幻作家精准地描写原子弹爆炸场景，结果引起当局恐慌。有许多秘密研究正在暗地里进行，这种巧合难免会发生。他只是好奇自己“泄密”什？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看小作坊，还有跟在身后两人。
“这是个可笑错误。”他说，“就算在电视节目里‘泄露’某些秘密，切也都是巧合。没做任何惹恼FBI[16]事。”
另个来访者终于开口。他英语水平很差，口音也非常奇怪。
“FBI是啥？”他问道。
汉斯没听到他在说什，他只看到艘宇宙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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