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也
丝汀晚宴上公害之;至于另大公害,则是她那根米来长烟嘴。
在埃里克上次飞向太空之前,克丽丝汀又有批新“画作”——她还声称自己已经进入“方正”时代。“尊贵来宾们,你们要知道,”她对们解释说,“那些老旧长方形油画已经过时很久——它们与如今太空时代格格不入。在外太空,上与下,水平与竖直,已经没什区别,所以在现代画构图中,不应该再让条边长于另条边。为追求完美,各边长度应该保持致,无论你怎挂,效果都完全相同——目前正在朝这个方向努力。”
“听起来很合理。”埃里克圆滑地说(毕竟,准将是他上司)。等们女主人走远,他又加句:“不知道克丽丝汀画挂方向对不对,只知道它们压根不配挂到这面墙上。”
表示同意。结婚以前,在家艺术学院上几年学,自觉在画画这方面也算有些造诣。已经给足克丽丝汀面子,也该叫她长长见识。想起自己画布,它现在还尘封在车库里呢。
“你知道吗,埃里克?”有些促狭地说,“只要肯教,朵卡丝都能画得比她还好。”
他大笑起来:“那倒挺有意思,不如改天试试吧,看克丽丝汀会不会失控。”随后,就把这事忘个干二净——直到个月后,埃里克自外太空归来。
这场冲突起因已经无关紧要。那是次有关社区发展会议,和克丽丝汀意见相左,各执词。结果,同往常样,赢家还是她。火冒三丈地离开会场,等回到家时,第眼看到就是朵卡丝,她正在看本周刊上花花绿绿插图——于是想起埃里克说过话。
放下手提包,摘掉帽子,坚定地说:“朵卡丝,随来车库!”
车库里堆满没人要玩具、从前圣诞装饰物、潜泳装备、空空包装盒,还有破损工具(看来在埃里克飞回太空之前,他不会有空去收拾下车库)。们费好大劲儿才翻出颜料和画架,还有几张尚未完成油画,现在倒是可以重新开始。选中张风景画,上面只有颗孤零零小树。说:“从现在起,朵卡丝,要教你画画。”
计划很简单,但说句实话,不算太光彩。听说在过去,猩猩只会用颜料在画布上通乱涂乱抹,没有任何只猩猩能画出真正意义上合格画作,敢说朵卡丝也不行。但没有人知道会成为她代笔,别人只会对她交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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