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秘密就会步步揭开。
已经失去切,自己也不再存在,
不久前还是众神宠儿;
他们考验,赐予潘多拉[12],
她身上有无数珍宝,但也有更多危险;
她给某些享受美财产
但只能成为负担,必须将它抛开。
无法克制热望使坐立不安,
筹莫展,除流不尽眼泪。
接着便是那最后、极其忧伤呼唤,这喊声越来越激昂,几乎到不能再高亢地步:
他,如何“步步地使他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在最后吻之后如何把“最终”吻贴在他双唇上,不过,这位年迈诗圣边陶醉在这样极乐回忆之中,边却用最高尚形式,写出节在当年德语和任何种语言中都属于最纯洁诗篇:
们纯洁胸中有股热情冲动,
出于感激,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
个更高贵、更纯洁、不熟悉人,
向那永远难以称呼人揭开自己秘密;
他们逼去吻她令人羡慕嘴唇,
然后又将拉开——把抛进深渊。
[11]系指马车里歌德随从施塔德尔曼和秘书约翰,前者热爱地质学,为歌德搜集矿石,后者热爱气象学,为歌德记录气象报告。但此处旅伴可理解为广义人生旅伴。
[12]潘多拉,希腊神话中由火神用黏土造成美女,诸神赐予她各种品性:爱神赠以魅力,赫耳墨斯赠以口才和智谋,宙斯却赠她只小盒,内藏切灾祸,让她去引诱厄庇墨透斯。她在他面前打开盒子,切灾祸飞向人间。歌德在此将她隐喻乌尔丽克。
这位平素善于克己人还从未写出过类似这样诗句。他少年时就懂得隐藏自己感情,青年时代也知道节制,通常几乎只在写照
忠实旅伴[11],让留在此间吧,
让独自留在这沼泽里、青苔上、岩石边!
你们去吧!世界已为你们洞开,
大地辽阔,天空崇高而又恢然,
去观察、去研究、去归纳,
们把它称为:虔诚!——当站在她面前,
觉得自己享受到这种极乐顶点。
然而,正是在这种极乐境界回味之中,这个孤寂人才饱尝现在这种分离痛苦。于是痛苦迸发而出,这痛苦几乎破坏这首杰作那种悲歌诗体崇高情调,这完全是种内心情感宣泄,在他多少年来创作中,唯有这次是直接经历自发地转化为诗歌。这真是感人肺腑悲诉:
如今已经远离!眼前时刻
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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