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来到第二处平台,诺顿船长说:“希望你们玩得痛快,等你们回来可不会这轻松。”
“正打算测试下。”梅瑟边回答,边试探着走来走去,体验这里已然增长重力,“这里已经有十分之个地球重力——差别十分明显。”
他走到——准确地说,是飘到——平台边缘,用头灯照亮下段扶梯。灯光所及地方,扶梯看起来跟头顶上状况样——尽管早前在对照片做过仔细观察后,他们已经发现,随着重力逐渐增强,梯级高度也在点点下降。显然,梯磴是有意这样设计,如此来,在沿着这道长长弧形扶梯攀爬时,每个阶段耗费力气都差不多。
梅瑟抬头,朝头顶上罗摩中轴区瞥眼,中轴区此刻跟
根本没办法像平常样踩着梯级下扶梯。这样走不论怎样,到最后动作都会变得像梦游样慢慢吞吞,无聊乏味得让人抓狂。唯可行办法就是别管那些梯磴,骑上扶手滑下去。
卡尔弗特也有同样结论。
“这梯子修来不是为方便下去,而是为往上走!”他喊道,“要逆着重力方向前行时,梯磴能派上用场,可是现在往下走,这些梯级只会碍手碍脚。要说,虽然姿势不算好看,可要下去,最好办法就是顺着扶手滑下去。”
“真是胡说八道,”迈伦中士反对道,“才不信罗摩人会这干。”
“看没准儿他们从来都没用过这扶梯——扶梯显然只是用来应对紧急情况。他们肯定是用某种机械运输系统来这上面。也许是缆索铁路。那些凹槽从中轴区直延伸下来,这样来,它们是干什用就有个解释。”
“直以为那是排水沟——不过没准儿两个说法都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下过雨?”
“也许吧,”梅瑟说,“不过认为乔说得对,再说,管他妈姿势好不好看呢。咱们滑下去。”
扶手——可以认定,这东西确是为某种像手东西设计——是又扁又光滑金属横杆,有米高,架在彼此间距很开支柱上。梅瑟少校跨上扶手,小心地试试用手刹车力道,然后滑下去。
他十分镇定地慢慢加速,向下滑进黑暗当中,只有头灯上灯光能照亮周遭小片区域。他滑下大概五十米,然后叫其他人也跟上来。
大家顺着栏杆往下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都觉得自己仿佛又变成小男孩。不到两分钟,他们就已经安全舒适地溜下公里。而旦觉得自己速度太快,只要抓紧扶手,就能把速度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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