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主意,要祝贺你。可惜是,太空勘探局常规装备里并不包含空中自行车。”
吉米几次欲言又止,像是不知从何说起。
“好啦,吉米。纯粹出于八卦心态,绝对不会记录在案,你是怎把这东西偷偷搬上船?”
“呃——‘消遣物品’。”
“好吧,你倒没有撒谎。那东西有多重?”
火星?可不知道……”
“没多少人知道——这项运动在火星才刚刚开展,只在赞特穹顶体育馆尝试过。不过全太阳系里最优秀空气动力学家都在火星,如果你能在火星大气中飞起来,那你到哪儿都能飞。
“那个,主意就是,如果火星人能拿出看家本事造出台好机器,那它绝对能在月球上有上佳表现——月球重力才是火星半。”
“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说这个有什用?”
诺顿心里开始有数,不过他想等到吉米自己说出来。
“才二十公斤。”
“才二十公斤!不过还是没想那糟糕。实际上,倒很吃惊,你能造出这轻自行车。”
“有车只有十五公斤,不过这样就太脆弱,拐弯时经常会拧弯。而‘蜻蜓’号就不会有这种危险。就像说,它完全是为特技飞行而设计。”
“‘蜻蜓’号——好名字。那你先告诉打算怎用它;然后来决定是该给你升职还是送你上军事法庭,或者来个双管齐下。”
“那个,在洛威尔城和几个朋友合伙成立家公司。他们造架纯粹用于特技飞行飞行器,其中有几项前所未见改进。以月球重力环境,绝对能轰动整个奥运场馆。”
“并且夺得金牌。”
“但愿如此吧。”
“让看看是不是明白你意思。月球重力相当于地球六分之,而罗摩里根本没有重力,辆空中自行车既然能打入月球奥运会,那就定能在罗摩内部表现更好。你骑着它,从北极沿着自转轴直飞到南极,然后飞回来。”
“是——很容易。不停歇话,单程需要三个小时。不过当然,想休息话随时都可以,只要始终在自转轴附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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