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根本没有交待婴孩命运,但读者不难想像婴孩最可能遭遇。这种结尾方式就是卡佛所谓”开放式结尾”,在这本小说集里这种结尾方式比比皆是,如《凉亭》、《家门口就有这多水》、《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等小说结尾。
卡佛避免在小说中阐述人物思想和观点。在他平生最后篇小说《差事》里,卡佛借助自己文学偶像契诃夫口说出自己这文学观点:”……不相信不能被五官所感受到东西……由于缺乏政治,宗教和哲学上观点……只好把自己限制在描述英雄如何恋爱、结婚、生孩子,死亡以及他们之间怎样对话。”卡佛认为现实社会里人想法和行为大多是无意识,在很多时候都是自相矛盾。比如在《纸袋》里,结婚””方面从内心里谴责父亲对婚姻背叛,另方面却不时被酒吧里名异性所吸引。同样,《谈论爱情时们都在说些什》里梅尔,方面指责他妻子过去男友,bao力行为,方面却从伤害前妻,bao力幻想中获得愉悦。而且,尽管梅尔在谈话中不断地谈到自己理想,其实那只是些随机和自相矛盾念头。卡佛正是借此塑造个个真实人物。
卡佛直着迷于人们在沟通和表达上存在缺陷。卡佛小说中人物往往不能明确地表达自己,在很多情况下,人物之间沟通存在缺陷,对话经常是无头绪,他们听不清或不愿意听对方话。这篇小说集里几乎每篇小说里人物都在沟通和表达上力不从心,如《谈论爱情时们都在说些什》和《家门口就有这多水中》夫妻。在《严肃谈话》里,伯特直在为和前妻沟通作努力,但他缺乏沟通能力,所说所做反而加深他们之间隔阂。在《你们为什不跳个舞》中,女孩在结尾处似乎对生活有感悟,但她却无法用语言把它表述出来。在《还有件事》结尾处,卡佛把男主角L.D.缺乏沟通能力表现淋漓尽致:
L.D.把剃须袋夹在胳膊下面,拎起箱子。
他说,”只想再说件事。”
但他想不起来是什事。
与其说卡佛改变小说写作方式,不如说他改变读者阅读方式。卡佛简约写作手法给读者留下很多想像空间。那些不完整情节,似乎没有结局故事迫使读者思考,更加关心那些没有写出来东西,并根据自己理解得出不同结论。这种介入式阅读对大脑极富刺激,增强阅读过程中愉悦。加拿大诗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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