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检事不由得提高嗓门,“到底是怎回事?”
“杀死这两个大人,不是同个凶手。不错,这两人都被同把凶器杀死,也都是左肺部挨刀才死。可是,人是正面被刺,人是背面被刺。般来说,从背后刺中肺部要困难点,是吧?还有,请看下隔扇上划痕。都是从左往右笔直划痕,因为般进刀地方孔比较大,抽刀地方孔比较小,所以这点应该是很清楚。你们再看看——”他转向刑警们说道,“看看那苹果皮。苹果皮都连得很长,是向左旋,说明削苹果皮人是个左撇子。划开隔扇和刺死女人人都是左撇子。可是,刺死男人人却是个右撇子。”
检事和,不,应该说在场所有人,全都茫然地聆听着青年记者滔滔不绝解说,寂静无声。
“言之有理。”少顷之后,检事终于打破沉默。
“你是说,这个女,就是被死在那儿男人杀死,对吗?”
从时间关系上来看,杀人与火灾是否有关还不好说。这也是警察们争论个焦点。
总之,大体上可以认为,凶手在与那男子搏斗后,用枕边水果刀将其刺死,并从背后刺死准备带着孩子逃走女人。然后,他想要藏匿尸体,欲撬开地板,结果没成功,就划开隔扇当柴火,想烧毁尸体。
“可是,在有夜警巡逻情况下,凶手是怎进来行凶作案,又是怎逃之夭夭呢?”个警察问。
“那不是轻而易举事情吗?”松本插嘴道,“夜警巡逻是从十点钟开始,他只要在此之前潜入家中,等到大火烧起来,趁着乱哄哄时候,悄悄地溜走不就行吗?当然也可能是在两次巡逻间隙逃走。”
“你到底是什人?”那警察像是被惹恼,“好像什都知道似,你看到凶手逃走吗?”
“对。”青年记者简单地回答道。
“那这个男是被什人用他自己所拿着凶器杀死?”
“与其说是‘什人’,”青年记者说道,“还不如说
“要是看到,就立刻把他给抓住。”松本答道。
“哼!”那警察更加生气,“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快回家去吧。”
“还不能回家。”松本不为所动地答道,“还有话要跟检事先生说呢。”
“有什事要跟说?”检事开口道。
“刑警先生们理解似乎有点偏差。那孩子是怎死不清楚。不过那两个大人,认为不是被同个人杀死。也就是说,是不同两个人分别杀死女人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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