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他在家洋货店前停下脚步。那时,倘若有人机敏地在旁观察他话,应该就能发现他悄悄地做个小动作:抻抻上衣袖子。那是因为他在橱窗里看到对同事中某人所拥有,自己也念叨许久金袖扣,而自己那副蹩脚袖扣简直令他无地自容,故而下意识地做这个小动作。
狠心离开这家店橱窗后,他又朝着新桥方向走去,然后又在家很大钟表店前停下脚步。他早就想要只金壳表,不过今天肯定
多半是‘那个人’为好啊。”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全都默不作声地紧盯着青年记者。
“警部先生,那张纸片您不觉得眼熟吗?”
“是啊。”警部想会儿,呻吟似说,“是啊,被你这提起,倒想起来。这确实是那个家伙事件发生时……”
“是。”青年记者说道,“当时,作为名微不足道探访记者,与该事件也有那点关系。记得在那个因‘谜之男人商店盗窃事件’而出名岩见庆二房里看到过这张纸片。”
听到岩见庆二名字后,也不由得吃惊。岩见!岩见!那家伙也与这个事件有关吗?当时,报纸上以令人惊悚标题报道岩见事件。对此也颇感兴趣,故而读得十分投入。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松本刚才要将其与记在笔记本上符号相比较呢!
在此,请允许先将当时报纸上报道事件,原封不动地向读者介绍下。
这个自称为岩见庆二青年职员是这样说:
去年六月底某个晴朗下午,他——岩见庆二,上身穿着羊驼呢黑色上衣,下身穿着白色条纹裤子,头戴顶麦秸草帽,足蹬双白皮鞋,领带嘛,自然是蝴蝶结式样领结,这是副公司职员标准打扮。他胸前鼓鼓,里面装着两个信封。个信封里是本月工资;另个信封里装是半年度奖金——他曾度以为今年夏天奖金要泡汤,故而已对此不抱希望。他早已盘算过,即便从这两项收入中扣除每月付给西服店分期付款和欠住宿处老板娘钱,应该还会剩下不少。故而他此刻心情十分悠闲,也没约什人,只是个人独步在银座街头,浏览着街边展示橱窗,心里面想着那些自己想买却绝对不会买东西。
散步当然是不用花钱,但怀揣着可自由支配金钱,尽管绝对不买,只是透过玻璃橱窗看看自己想买东西“享受”,也是无此经历之人所难以想象。眼下,岩见庆二正沉浸在如此“享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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