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稻草人……”
“是放倒之后画。”解释道。
“哦。”
“这是最早抽象画。你喜欢抽象画吗?”
“是,很喜欢。”
他露出恐惧表情,但没有说话。
“你是有什顾虑吗?”问道。
艾刚想好久,说道:“不知道。”
“你害怕日本,有什具体原因吗?比如说日本人欺负过你,或者骂过你之类?”
艾刚马上摇摇头说:“没有。”
“艾刚·马卡特。医生你呢?”
“叫御手洗洁。”
“你是从东方来吧?”他马上问道。
“从日本来。”
简直不可思议。他言行就像是在重复某种程序,仿佛被卷入旋涡,无法自行摆脱。艾刚听到回答后,又露出恐怖表情。
端着三杯拿铁咖啡回到研究室时,距离开房间还不到五分钟。
走进屋,坐在海因里希身边艾刚·马卡特就站起来,伸出手向走来,说:“啊,医生,你好,初次见面!”
把三杯咖啡慢慢放在桌子上,笑着和他握握手。他睁大蓝色眼睛,高兴地用力握下,握力似乎反映他心情,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为什叫医生?”问道。
“因为你穿着白大褂呀。”艾刚回答。
艾刚这次回答和上次不样。
“你喜欢哪位画家?”
“抽象派里喜欢是萨尔瓦多·达利[11],保罗·德尔
“所以,这种害怕不是因为以前发生过什事,对吗?”
艾刚犹犹豫豫地点点头。他脸上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装。这说明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提到日本,确会让他害怕。这样解释似乎有些牵强,但相信结论没有错。
“那幅画是毕加索吗?”艾刚指着墙上复制画问。
“是康丁斯基,画是日本稻草人。”
这次他表情变化没有那明显。
“关于日本,你多少知道点儿吧?”
艾刚低着头,想半天说:“嗯,日本是个科技发达国家。就是因为沾日本光才能活得好好。”
“为什说是沾日本光?”
他又露出副惊讶表情。“哦,也不知道为什,只是这觉得而已。”
“你害怕日本吗?”问。
“请,这是拿铁咖啡,最近在学生中很受欢迎。纯手工磨制,美国式。”
艾刚高兴地接过咖啡。“谢谢,你好像知道要来似。”
他向道谢。海因里希在旁没说话。
艾刚喝口咖啡,说:“哦,很好喝。”
“你叫什名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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