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景绍先生在电话里说
什
？”
“他说，他爱
。”
“除此之外，他还有讲别
吗？”
“廖景绍说，不要诬赖他。”
口罩律师点点头，拿到小胡子律师送来提示单，要求法庭出
“所以，必须再次确定你意思是：黄莉桦小姐，你没有同意廖景绍跟你发生性行为，是吗？”
“是。”
“好，庭上，问话结束。”检察官继续敲笔。
辩护律师进行第二次诘问——复主诘。是观察法庭，才懂得这游戏得经由双方两轮问话。小胡子律师比较年轻，胡子不成气候，不诘问，但是随时送上提示单给口罩律师，使后者攻势更犀利。口罩律师咳几声，问几个问题后，说：
“黄莉桦小姐，整理
下，你遭受你所谓性侵之后，又做个梦见你祖母在现场梦，这才打电话给你母亲，是吗？”
“那个噩梦内容是什？”
“不断挣扎，就是醒不过来，没有办法醒来。”
“你在梦里有喊不要吗？”
“有，喊几次不要。”
“有喊出来让被告听到吗？”
不过来，懂吗？”
“懂这意思。”
“整理下你想法：事发当时，被告廖景绍对你性侵，你醒不过来，但是觉得自己做个噩梦，是吗？”
“是。”
“据你之前陈述，你进去社区大厅后，意识已不清？”
“没有错。”
“你母亲回来之后，发生什事？”
“打电话给廖景绍。”
“她跟廖景绍说什，你记得吗？”
“妈妈说，你怎可以欺负女儿。而廖景绍直笑，说这是误会，声音有点颤抖。”
“没有办法确定。”
“那你醒来后，发现什？”
“廖景绍不见，但是裙子被掀起来，内裤被脱下来。”
“你有什感受吗？”
“知道自己被强,bao，而且流下眼泪。”
“没错。”
“但仍记得被性侵时噩梦？”
“有印象。”
“请庭上出示案卷A105事发现场照片，以唤醒被害人记忆。”检察官说毕，书记官开启计算机档案。
瞬间，家客厅照片出现在投影墙上，以及被强,bao时所躺沙发。这张照片几乎占满墙面，非常明亮，像是家楼下霓虹灯广告牌。拍摄时间在半夜，符合当时情境，光线不明，窗外霓虹灯照进来，看得到客厅墙虹彩幻影，与各式玻璃反光。这个地方，三个月没回去，这久，没有太多眷恋，却有太多记忆以及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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