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们还得保持清醒回家面对妈祖婆,纷纷离去,把两个女人争执留在客厅。观众走,王佩芬懒得再说,她不过是让男人们看看她委屈模样,戏散她便坐在火塘边剥龙眼干吃,把壳扔进火塘,频频喊好无聊喔。古阿霞还试着为自己争辩,拿着铅笔当武器,在火光照耀下,显得古怪。
“坐过来吧!有话要跟你说。”庄主马海说。
“算你赚到。不过要先声明,是没有赌你赢,但是很支持你,不要说没感情,好啦!不跟你多说。”王佩芬说,但是接下来十几分钟,都是她在说。她说:那群酒鬼中不知是谁先起哄,说要赌个局,看你在十年内能不能成立学校。没有人下你局,除没有人相信你会成功,十年局也太
而且要找到书桌写字更难。她推开棉被,用木纹粗糙床板写作,结果笔尖老是划破薄薄日历。她想到客厅柜台不错,但是现在有堆酒鬼在那,最好别靠近。
她摸到厨房找垫板写字,看见乌心石砧板,灵机动,将它翻到较平整背面使用,觉得书写平稳,下笔无碍,写久会上瘾。最后,她发现用菜刀侧当垫板能写得更畅意。
到晚上九点,山庄停止供电,发电机不再隆隆响。火塘开始供火,伐木工要回家去,挤在门口为找对鞋子,抱怨酒喝太少而眼花。古阿霞起身到橱柜抽屉拿蜡烛点上,着魔似写着。这时候,王佩芬来到厨房找水喝,看到古阿霞两手趴着。她知道古阿霞成为今晚酒鬼们话题,心情颇不好,轻轻走过去拍她肩安慰。
古阿霞给人摸下,把日历纸收起来。关于写作,太私密,她不想把私房性d,y给大家看光。王佩芬吓跳,看古阿霞趴在菜刀上,面无表情,烛光衬托下变成复仇女鬼。她理所当然地尖叫,继续逃到客厅分享她尖叫。门口酒鬼们被吓醒半,接着愤怒,他们不愿意还没回家就跟母夜叉打交道。
“闹鬼。”王佩芬喘着气说。
“是啦,们都是酒鬼。”酒鬼们挤门口喊回去。
“不是在厨房,在客厅?唉呦,在说什。说古阿霞变成鬼,拿菜刀要杀。”王佩芬指着厨房。
“你叫这可怕,有鬼话,早就吓跑,连蟑螂蚂蚁都逃。”
古阿霞这时从厨房走出来,脸上浮出无奈微笑,挥挥手中铅笔,说:“拿笔有这可怕吗?”
“你分明拿菜刀,看见你趴在砧板上,哭呀哭,磨着刀子。你定是嫌大家拿你开玩笑,受不,磨菜刀要把们舌头剁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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