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总是无法探测出来呢？这只牛角非常卑鄙，
开始他就知道它
杀伤力有多
强。如果起初他就假定自己是超级科学家，能够看出其他科学家看不到客观事实，那无异于是想证明自己是疯子或是笨蛋，甚至兼而有之。因为在现今世界里，和科学相抵触思想是无法站住脚。
他记得洛克曾经说过，不论是否属于科学范畴，你只能
解个事物良质而非其他。这个无法驳倒真理似乎认为，科学家之所以无法侦测出良质，是因为良质就是他们所侦测出来全部。客观事物就是种理性产物，是从许多性质当中推演出来。如果这个答案成立，自然就破解这个难题。
这使他兴奋好阵子。
但是这个答案最终证实并不成立。
他和学生在教室里观察到良质和在实验室里观察到颜色、温度、硬度性质是不同。那些物理性质都可以借用仪器测量，而他良质——卓越、价值、善——却不属于物理范畴，所以无法测量。他被良质这个字眼模糊特性困住。他奇怪为什会有这种现象，于是记下来，要研究这个词历史根源，然后把它暂时搁置。牛角难题仍然存在。
于是他转而注意另外个有可能反驳难题。所谓良质只是你所喜好事物吗？这说使他十分愤怒。历史上伟大艺术家如拉斐尔、贝多芬、米开朗琪罗，他们只是把人们喜好事物表达出来。他们人生最重要目标只是用深刻方法引导人们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这说让他愤怒。然而更让他生气是，他没有办法立刻推翻这种看法。所以他小心谨慎地研究这句话，就像他在反击之前，定会仔细反覆地思考。
然后他找到症结。他拿出刀来，把使人愤怒那个词挑出来，那就是"只是"这字眼。为什良质只是你所喜好事物呢？为什"你所喜好"是"只是"呢？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是"究竟是什意思呢？经过这样反覆思考之后，他认为，"只是"在这种状况之下并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是种轻蔑口吻，对这个句子分量毫无贡献。
如果把这个词拿掉，整句话就变成良质就是你所喜好。它意义完全改变，变成不具杀伤力事实。
他在想为什这句话开始就强烈地激怒他，听起来似乎非常自然，为什他花那多时间才知道它真正意思。这句话实际是在说："你喜好是不好，最起码是不重要。"在这句自以为是假设之下暗示是，让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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