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桌子,专门陈列凯瑟琳·丹妮尔·克拉克书。本地作家,获奖生物学家。菜单上列入粗玉米粉以及蘑菇酱汁玉米粥,售价六美元。有天,从俄亥俄州来几位女士走进狗日啤酒屋,完全没想到她们是穿过这扇门第批女性。她们点纸船辣虾、啤酒,如今是散装啤酒。从此,无论性别、肤色,所有成年人都能进门。但当年那扇为方便女人们点餐而在墙上开窗还保留着。
泰特继续着自己在实验室工作,而基娅又出版七本书,都获奖。虽然她被授予很多荣誉——包括坐落于教堂山北卡罗来纳大学荣誉博士学位——但她从没接受过任何去大学或博物馆演讲邀请。
泰特和基娅期待建立家庭,但是直没有孩子,这份失望让两人靠得更近。他们每天分开时间不超过几小时。
有时候,基娅独自在海滩上漫步。落日余晖照亮天空,她感到海浪敲击着她心房。她俯下身触摸沙粒,然后张开双臂拥抱云彩,感受联结。不是妈妈和玛贝尔说那种联结,基娅从未拥有过群亲密朋友,也不是乔迪描述那种联结,因为她也从未拥有过自己家庭。她知道多年孤独已经改变她行为,让她不同于其他人,但独来独往并不是她错。她所知道大部分东西都习自野外。自然养育她,教导她,保护她,而当时没有其他人愿意这做。如果她异于常人行为导致某些后果,那也是生命基础核心自然选择。
泰特奉献最终让她相信,人类爱情不只是湿地生物间那种奇怪交配竞争。但是生活也教导她,古老生存基因仍以某些不讨人喜欢形式潜伏在人类遗传密码迂回曲折之中。
对于基娅,能够成为同潮汐般确定自然秩序部分已经足够。她与自己星球以及星球上生命紧密结合在起,鲜有人及。她深深扎根于地球。它是她母亲。
六十四岁时,基娅黑色长发已经白得和沙子样。某天晚上,她出门采集没有回来,泰特在湿地里四处游荡、寻找。薄暮降临,他到个转角,看到她船漂浮在个环绕着美国梧桐潟湖里,那些树仿佛能触到天空。她仰躺在船里,脑袋搁在旧背包上。他温柔地叫她名字,她没有动。他大喊,然后尖叫起来。他把船停到她旁边,笨拙地爬进她小船,伸出胳膊握住她肩,轻轻摇晃。她头垂向边。她眼睛看不见。
“基娅,基娅,不。不!”他尖叫着。
如此年轻,如此美丽,她心却静静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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