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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奇·赞之曲(2 / 8)

着顽强灰绿色植被裸露地面。街边房子都非常高大,尖顶,年纪古老得不可思议,同时还疯狂地向前、向后以及向两侧倾斜着。偶尔会有隔街相对两栋房屋全都向前倾过来,几乎要在街道上方相会,就仿佛是座拱门般;很显然,这些房屋遮挡住大部分照向街道上光线。此外,还有几架天桥从头顶悬跨而过,连接着街道两侧房屋。

那条街上居民给留下非常深刻印象;起先以为他们全都悄无声息而又沉默寡言,但后来认为他们应该全都非常非常衰老不知道自己怎会搬到这条街上居住,但当搬过去时候,有些身不由己。曾经在许多穷困地方居住过,而且总是因为钱问题被赶走;直到最后,找到中风布兰多特名下那栋位于奥斯尔路上行将倾塌房子。从街道顶端数起,它是第三栋房子,同时也是那带最高房子。

房间位于第五层楼上,由于房子几乎是空,所以房间便成第五层楼上唯有人居住房间。在刚到那天晚上,听到头顶上尖尖阁楼里传来奇怪音乐。第二天,向老布兰多特问起这件事情时,他告诉那是个年老德国低音提琴手在演奏。他是个奇怪哑巴,签名时候总是用埃里奇·赞这个名字。他每晚都在个廉价剧院管弦乐队里演出。老布兰多特补充说,赞因为希望从剧院里回来后能继续演奏才选择那间位于高处、孤立隔绝阁楼。这间阁楼山墙上有扇窗户,那是这条街上唯处能够越过坡道尽头高墙、俯瞰见墙后景色地方。

从此之后,每天晚上都能听见赞演出。虽然这直让无法入睡,但他音乐里透出来离奇与怪诞却始终在心里萦绕不去。对艺术无所知,却仍能肯定他所演奏和弦与以往听过音乐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因此,觉得他是个具有非常独特天赋作曲家。越是听他演奏就越是入迷,直到周之后,决定去认识认识这位老人。

天晚上,当他从剧院里回来时,在走廊里截住他,告诉他想进解他,并且在他演奏时陪伴在他左右。他是个矮小、瘦削、有些驼背人,穿着寒酸衣服,头几乎完全秃,还有着双蓝色眼睛和张怪异、有些像是萨特脸孔。刚开始时候,话似乎激怒、惊吓到他,但是明显直白友善最终感动他;赞不情愿地示意跟着他,同爬上那座黑暗、摇晃、吱呀作响阁楼。这座陡峭人字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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