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山脉-11-（7 / 7）

成清楚概念。事实上们却看见——由于雾气在险恶命运摆布下变得过于稀薄——另个完全不同物体，比们想象更加丑恶和可憎无数倍。那是幻想小说家所谓“不该存在之物”终极客观化身，与其最接近类比就是你在站台上见到列飞驰而来庞然地铁——它巨大黑色前端从远处汹涌而来，闪烁着奇异五色光彩，像活塞填充汽缸似塞满宽阔隧道。

但们脚下不是站台，而是这个塑性柱状噩梦生物前进轨道，它反射着虹彩黑色恶臭躯体紧贴着十五英尺高通道内壁，以可怖高速滚滚涌动，驱使身前重新变得浓厚苍白深渊雾气盘旋翻腾。这头无法用语言形容恐怖怪物，比任何地铁都要庞大，它是原生质泡沫无定形聚集体，身体隐约发光，塞满隧道前端上有许多临时眼睛不停生成和分解，犹如散发绿光无数脓包。它向们疾驰而来，碾碎慌乱企鹅，贴着闪闪发亮地面蠕动，它和它同类扫尽通道中所有碎石。令人生畏嘲弄叫声继续传来——“Tekeli-li!Tekeli-li!”们终于想起来，这就是恶魔般修格斯，古老者赋予它们生命、思想和可塑性器官构造，但它们没有语言，只能通过点阵图案进行交流。它们也没有自己声音，只能模仿早已逝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