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摆脱这种感觉。
左边钟楼敲响三声,喑哑声响让人不寒而栗。太记得响起钟声这座低伏教堂。顺着华盛顿街走向河流,往日工业和商业区迎面而来。看见前方有家工厂残骸,类似废墟相继出现,旧火车站存在痕迹依稀可辨,铁路廊桥在右侧跨过河谷。
前方这座桥看起来不太牢靠,还立着块警示牌,但还是冒险从桥上过河,回到生命迹象再次出现河流南岸。蹒跚鬼祟身影偷偷摸摸地望着,相对正常面孔投来或冷淡或好奇视线。印斯茅斯变成不堪忍受地方,转身顺着佩因街走向广场,气氛凶险公共汽车还有很久才发车,真希望能搭上辆开往阿卡姆顺风车。
就在这时,看见行将倒塌消防站,个老人坐在消防站前长椅上,正和两位衣冠不整但相貌正常消防员聊天,他脸膛通红,胡须蓬乱,两只眼睛水汪汪,无疑就是扎多克·艾伦,个半疯九旬老酒鬼。他口中关于老印斯茅斯和笼罩它阴影故事,是那丑恶,令人难以置信。
[1]典出埃德加·爱伦·坡同名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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