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
上去看
眼而付出什
代价。那真是群虔诚
家伙，他们将大岛和小火山岛上东西砸得稀烂，只留下部分实在大得没法毁坏废墟。他们在些地方留下小块石头——有点像符咒——上面刻着如今被称为‘万字符’标记。说不定那就是古老者符号。岛民被杀个干净，找不到半件像是黄金首饰，附近土人连个字都不肯透露，甚至矢口否认那个岛上曾经有人居住。
“奥贝德自然大受打击，因为他正经生意非常不景气。事情对印斯茅斯镇打击也很大，在航海年代，船主和船员是按定比例分配利润。绝大多数镇民面对苦难都像绵羊般听天由命，而他们真活得很惨，因为鱼群越来越稀少，工厂也同样每况愈下。
“就在这时，奥贝德开始辱骂镇上人是愚钝羔羊，只会向基督教上帝祈祷，而上帝根本不理睬他们。他说他知道有些人向某些神灵祈祷，得到回报非常丰厚。假如有足够多人支持他，他说不定能够掌握某种力量，召唤来大量鱼群和相当多黄金。‘苏门答腊女王号’船员去过那个岛屿，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但不明白他在说什人有点动心，问他需要怎做才能让他们皈依那种能够带来结果信仰。”
说到这里，老人支支吾吾地嘟囔起来，闷闷不乐地陷入忧虑和沉默。他紧张地扭头张望，然后转回来，着迷地望着远处黑色礁石。
对他说话，他没有回答，因此知道必须让他喝完那瓶酒。这通疯狂胡话极大地吸引，猜测其中包含着某种粗糙象征，它源自印斯茅斯怪异，经过富有创造性想象力加工，充满异域传说零散细节。连瞬间也没有相信过这个故事存在任何现实性基础，虽说他叙述蕴含着丝真正恐怖，但只是因为其中提到奇特珠宝类似在纽伯里波特见过诡异冕饰。或许那些饰品确实来自某个怪诞海岛，而这些稀奇古怪故事是已故奥贝德本人谎言，不是眼前这位老酒鬼杜撰。
把酒瓶递给扎多克，他喝光最后滴烈酒。说来奇怪，他居然能承受这多威士忌，气喘吁吁尖细嗓音里没有丝口齿不清。他舔净瓶口，把酒瓶塞进衣袋，下下地点着头，压低声音自言自语。弯下腰，希望能听到两个清晰单词，觉得在脏兮兮蓬乱胡须里看见讽刺笑容。对，他确实在倾吐字词，能听清其中很大部分。
“可怜马特……马特他直反对这件事……想说服镇民支持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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