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长谈……完全没用……他们赶走
公理会
人，卫理公会人主动离开……浸信会‘坚毅者’巴布科克
去不返……耶和华烈怒……
是个微不足道小人物，但有耳朵能听，有眼睛能看……大衮和亚斯她录……彼列和别西卜……金牛，迦南人和非利士人偶像……巴比伦可憎邪物……弥尼，弥尼，提客勒，乌法珥新[1]……”
他再次停下。看着他水汪汪蓝眼睛，担心他醉得已经快要不省人事。轻轻摇晃他肩膀，他转身瞪着，警觉得令人诧异，吐出连串更加晦涩话语。
“你不相信，是不是？咳，咳，咳——那
年轻人，请你告诉，为什奥贝德船长会带着二十几个人半夜三更划船去恶魔礁大声吟唱？只要风向正确，整个镇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请你告诉，嗯？还有，你告诉，为什奥贝德时常将沉重东西扔进礁石另侧深水？那里岩壁陡峭得像是悬崖，深得超过你能测量限度。告诉，瓦拉几亚给他个形状古怪铅制玩意儿，他拿那东西做什？你说啊，小子？还有，他们在五朔节和万圣节都在折腾什？还有新教堂那些人——他们就是以前水手——身穿怪异长袍，头戴奥贝德带回来像是黄金首饰？你说啊！”
水汪汪蓝眼睛透出几近凶蛮和癫狂深情，脏兮兮白胡子像触电似根根竖起。老扎多克大概看到惊恐，因为他开始邪恶地咯咯怪笑。
“咳，咳，咳，咳！开始明白吗？也许你该变成那时候，半夜三更站在屋顶上望着大海。哎，告诉你吧，小孩子耳朵最好使，从来不会漏掉奥贝德带着那群人去恶魔礁任何句传言！咳，咳，咳！比方说有天夜里带着老爸船用望远镜上屋顶，看见恶魔礁上挤满各种黑影，月亮才爬出来就纷纷跳进大海。奥贝德和那帮人划着艘平底小船，但那些黑影从恶魔礁另侧跳进深水，再也没有浮上来……你想变成那个浑身颤抖小孩吗？他个人半夜站在屋顶上看着群不像人类黑影……听懂吗？……咳，咳，咳，咳……”
老人越来越歇斯底里，无可名状惊恐让开始颤抖。他用骨节嶙峋手爪按住肩膀，感到这只手颤抖并非完全因为狂笑。
“假如天夜里你看见奥贝德小渔船划到恶魔礁另头，扔下什沉重东西，然后第二天听说个年轻人从家里失踪。你说说看？有人见过海勒姆·吉尔曼哪怕根头发吗？见过吗？还有尼克·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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