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贡赛普西翁领导谈话。他说:抓住个墨西哥恐怖分子。后来,他知道错,改为外国恐怖分子。他提到说话口音、身上美元、衬衣和裤子牌子。32.曾祖父母、弗洛雷斯家族先辈们曾经妄图驯服阿劳科人[19](但连驯服自己能力都没有),为此,可能就成过分夸大聂鲁达派;外祖父罗贝托·阿瓦洛斯·马蒂当过上校,多次被派遣到南方军营,直到早早地悄悄退休为止;这让想起来外祖父是个穿蓝白军装聂鲁达派;祖父母来自西班牙加利西亚和加泰罗尼亚,把命丢在智利比奥-比奥省,他俩在写景技巧和慢工细活方面是聂鲁达派。33.在贡赛普西翁,被关押几天。后来,把给放。没有折磨(原来有这个担心),也没偷东西。但是,也没给食物和夜间被盖,为此,只好依赖难友好心施舍活命:他们分给食物和被褥。黎明时分,听见有难友受拷打声音,没法入睡,没有书可看,只有本不知谁丢下英语杂志,里面惟有趣文章就是诗人狄兰·托马斯住过房子。34.帮助摆脱困境是两名警探,他俩是从前在洛斯安赫莱斯男子中学同学;还有朋友费尔南多·费尔南德斯,他二十岁,比大岁,其冷酷神情肯定可与英国人理想形象媲美,这样形象是智利人特别渴望又难以企及。35.1974年1月离开智利,再也没回国。36.这代智利人是勇士吗?是,是勇士。37.在墨西哥,有人给讲述个左派g,m运动组织姑娘事迹:军警把活老鼠塞进她*d。这姑娘终于逃出来,流亡到墨西哥城。她住在这里,越来越感到难过,终于因伤心过度而死。这是有人说。本人不认识她。38.这不是个非同寻常故事。们知道有许多危地马拉妇女惨遭蹂躏事。这个故事不可思议之处在于它普遍性。在巴黎,有人告诉,有个智利女子到那里,此前也受过类似蹂躏。这个女子也曾经是左派g,m运动组织成员,跟墨西哥那个智利女子同岁,这女子跟那女子样都因为过度伤心而死。39.不久以后,又听到位住在斯德哥尔摩智利女子故事,年轻,也曾经是左派g,m运动组织成员,1973年11月也被老鼠那套糟蹋过,让照顾她医护人员吃惊是,她死于伤心、忧郁症。40.伤心能死人吗?能。伤心能死人。饥饿能死人(但很痛苦)。甚至厌世也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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