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面吃早饭,面再次推测是什原因促使阿琴波尔迪来这个地方旅行。阿玛尔菲塔诺于是知道此前他们三人中没有任何人见过阿琴波尔迪。他无法知道确切原因,但觉得这故事很有趣。他问三人,既然阿琴波尔迪显然不愿意见任何人,那他们干吗还要找到他。三位评论家说,因为们研究他著作,因为他重病在身,20世纪最优秀德国作家不能跟深入研究他长篇小说人谈话就离开人世是不公正。因为们打算说服他回欧洲去,他们这样说。
阿玛尔菲塔诺说:“本来以为20世纪最优秀德语作家是卡夫卡呢。”
三位评论家说,对啊,可20世纪下半叶或者战后最佳德语作家应该是阿琴波尔迪。
阿玛尔菲塔诺向三位发问:“你们看过彼得·汉德克[60]作品吗?还有看过托马斯·伯恩哈德[
白,可直无法确定。
这时三位对教授已经相当和蔼,于是问他1974年他在阿根廷做什。阿玛尔菲塔诺看看三人,再看看自己手中珍珠鸡尾酒,好像重复多次样子说道,1974年由于智利发生军事政变,他被迫流亡,逃到阿根廷。接着,他道歉说,这有些辩解味道。他说,应该坚持斗争。但三位评论家没拿这话当回事。
丽兹深表理解地说:“流亡日子肯定很可怕。”
阿玛尔菲塔诺说:“实际上,现在把流亡看成种自然运动,按照它方式废除命运或者般认为是命运安排。”
让-克劳德说:“流亡可是充满艰难险阻、跌宕起伏突变和反复地与过去决裂,妨碍任何重要事情完成啊。”
阿玛尔菲塔诺说:“这恰恰就是废除命运安排。请原谅胡说。”
第二天早晨,三人看到阿玛尔菲塔诺已经在旅馆大堂恭候。假如这位智利教授没来话,三人肯定要互相倾诉那天夜里噩梦内容,天晓得会,bao露出什故事来。可阿玛尔菲塔诺来。于是四人道共进早餐,商量这天活动计划。他们研究几种可能性。首先点是明白无误,阿琴波尔迪没有去过大学。至少没去过语言文学系。圣特莱莎没有德国领事馆,因此这方面计划就可以先排除在外。三人问阿玛尔菲塔诺,城里有多少家旅馆。他说,不知道,但吃完早饭,很快就可以查明。
曼努埃尔好奇地问:“怎查明?”
“问服务台呗。”阿玛尔菲塔诺说,“服务台应该有附近全部旅馆和汽车旅馆名单。”
“当然。”让-克劳德和丽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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