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想住在公墓里,可你呢,刚来就住进坟墓。拉拉萨瓦尔是个好人。他请她住到他家。他愿意每天上午送她到蒙德拉贡疯人院。西班牙最爱幻想大诗人在疯人院里研究昆虫学啊。拉拉萨瓦尔无条件地给她钱,没有任何要求。有个晚上,他请劳拉看电影。又个晚上,他送劳拉回小客栈。他问劳拉是否有因玛消息。个周六黎明,二人整整宿做爱之后,他向劳拉求婚。劳拉提醒他“已经结婚”,他也没生气。拉拉萨瓦尔是个好人啊。他在街头小摊上给她买条裙子,在圣塞瓦斯蒂安市中心商店买名牌牛仔裤。他跟她谈起自己母亲,他是全心全意热爱妈妈;还谈到自己兄弟姐妹,他觉得跟他们有些疏远。这些话题丝毫没感动劳拉,或者说她有所感动,但不是他期望程度。对于劳拉来说,那几天日子如同漫长太空之旅后用降落伞延时着陆。她已经不是每天去蒙德拉贡疯人院,而是每三天去次。站在栅栏外面,她已经不抱见到诗人任何希望,最多希望看见什手势,但她事先就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懂得那手势意思,或者过去多年后才能懂得意思,可到那时切都毫无意义。有时,她没给拉拉萨瓦尔打电话,也没给他留字条,就在外面过夜。于是,他就开车去公墓、疯人院,去她住过小客栈,去圣塞瓦斯蒂安乞丐和行人聚集地方寻找她。次,他在火车站候车室里找到她。次,他在牡蛎海湾边长凳上找到她,那时天色已晚,只有那些已经绝对没时间和曾经掌控过时间人们在散步。早晨,是拉拉萨瓦尔做早饭。晚上,是他下班回来做晚饭。白天其余时间,劳拉只是喝水,大量喝水,只吃点面包,或者小块松糕,那是她在闲逛前在街角面包店买,买小块,只要能放进衣袋足矣。天夜里,二人在淋浴时候,她对拉拉萨瓦尔说,她打算走,跟他要钱买火车票。他回答说:可以把现有钱都给你,可不能给你钱让你离开,不能再也见不到你啊。劳拉没再坚持下去。她自己设法(她没向阿玛尔菲塔诺说明是什办法)弄到刚好买火车票钱,天中午她登上去法国列车。她在巴约讷待段时间。后来去朗德。又回巴约讷。随后,去波城和卢尔德[3]。天早晨,她看见列满载病人火车:有残废人、脑残儿童、长皮癌农民、患晚期疾病卡斯蒂利亚*员、穿着像赤足加尔默罗会修女样举止大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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