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患皮疹病号、失明孩子,她不知不觉就开始给这些病人提供帮助,好像她是教会安排在那里位修女(只是穿着牛仔裤),为帮助和引导那些绝望人们登上火车站外面公交车,或者请大家排队,好像每个人就是条巨蟒上鳞片,它虽然老迈、凶狠,但是可能非常健康。后来,意大利列车和来自法国北方火车到。劳拉像个夜游神样在列车中间穿行,她那大大蓝眼睛已经没有力气眨动,走路速度很慢,因为积累起来疲劳让她浑身沉重,慢慢向车站附属设施走去;有些设施已经改造成急救室,有些变成抢救室;只有个房间、最隐秘地方,变成临时停尸间,停放着死于列车快速颠簸、力气耗尽人们。晚上,她去卢尔德最现代大楼里睡觉,那是座钢铁、玻璃制实用庞然大物,它脑袋扎满天线,深入来自北方巨大而痛苦白云中,那白云像溃不成军队伍样前进,它只相信自己整体来自西方力量;或是从比利牛斯山像幽灵样滑下来。在大楼里,她常常睡在垃圾间,拉开下面个小门,顺着地面爬进去。有时,她留在火车站酒吧过夜,因为列车混乱状态有所缓和;有时,她让本地老人请她喝杯牛奶咖啡,谈谈电影和农业。天下午,她以为看到因玛从马德里列车上下来,身后跟着群残疾人。那女人身材与因玛样,也像因玛样身穿黑色长裙,也像因玛脸盘样是张卡斯蒂利亚地方修女脸。她冷静下来,等着那女人过来,可她没跟那女人打招呼;五分钟后,她连推带搡地离开卢尔德车站和卢尔德村,朝着公路走去,然后开始招手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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