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重要，在本质上她是个强硬派……”
就是这些话令
顿时火冒三丈。们正经过废墟和柏林墙之间那块仍被称作波茨坦广场
地段，成群结队友人们在观景台台阶和卖纪念品凉亭周围聚集，正等待着发生些什
事情，而们就在他们中间艰难地穿行。令爆发不仅仅是伯纳德评价中那些不公正话语，还有对交流困难极度不耐烦；另外，在脑海中出现
幅景象：床上恋人被组平行镜面所遮挡，反射出无限倒退模样，显得毫不真实。当猛然转向伯纳德时，手腕撞掉站在身旁名男子手上某个又软又热东西。那是只热狗，但因为当时太激动，也就没向他道歉。波茨坦广场上人们正无聊得慌。当吼叫起来时候，他们全把头转向们，开始在们身边围成个圈。
“放屁，伯纳德！比放屁还臭，太恶毒！你是个骗子！”
“亲爱孩子。”
“你从来不听她对你说话。她也不会去听你。你们俩是在同件事上相互指责。你和她都样强硬。两个蠢货！你们都在把自己内疚推卸到对方身上。”
听到身后有人正快速地咕哝着，将最后那些话翻译成德语。伯纳德试图拉离开围观人群，可正怒火中烧，不肯就这走开。
“她对说过，她直都爱你，而你也这说过。你怎可以浪费这多时间，别人时间，还有你孩子们……？”
就是最后这句没有说完责备，深深地刺痛伯纳德，比令他难堪更甚。他嘴唇紧绷，从身边走开。突然，怒气下子消失，随之而来是不可避免懊悔。算什人物，有什资格当着位高尚绅士面，如此专横无礼地对桩和年龄同样长久婚姻评头论足？围观人们失去兴趣，开始慢慢散开，去排队购买瞭望塔模型，以及印有无人区和死亡地带中空旷海滨风景明信片。
们继续向前走着。心里完全乱作团，不知该如何向他道歉。唯收敛反应是放低声音，故作通情达理样子。们并肩走着，比刚才快些。伯纳德面无表情，这说明他内心情感正在汹涌澎湃。
说：“她并不是从个幻想乌托邦转向另个乌托邦。这是种探寻。她没有声称自己找到所有答案。这是种追求，她希望每个人都能用自己方式去进行，可是她并没有强迫任何人。她怎会呢？她又不是在搞宗教裁判。她对教义教条和有组织宗教毫无兴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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