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去。
她突然意识到,说最后那句话正是玛丽·埃德娜。就在门口,在说她,说卢萨。怎能就这样决定呢?不过,这也是自然,甚至够得上仁慈,卢萨心想,毕竟能这轻易地放她走。除盼着卢萨能收起捕蝶网和她那个外国姓氏,立马回列克星敦之外,她们还能指望什呢?“回她来地方”是那句话最后几个字眼,只是说得没那大声。
她竟然感到身轻松:太好!她总算能离开西布伦县。这意味着她拥有随心所欲地躺在床上读书自由,现在要看书还得躲着大姑子们,她们不赞成读书,很可能连床上都不让躺;不仅如此,这还意味着她可以离开这地方,有成为自己想成为人、去任何地方自由。她举起手来捂住脸,感到阵窃喜,好想告诉科尔:他们总算可以离开!天哪,科尔。她用指关节揉揉眼窝,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是乐昏头。得知消息后震惊,连续两晚睡不着觉,以及两天来,这些人都在她家厨房里吃火腿三明治,这切简直快要令她发疯。她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像没上油尖锐齿条般抖个不停。同时,她喉中发出种怪异啜泣声,听上去就像在笑。汉尼-梅维丝搂住卢萨抽搐肩头,悄声说:“亲爱,也不知道没他该怎办。们都和你样不知所措。”
卢萨看着汉尼-梅维丝。在那弯翘得厉害、涂满蓝色油膏睫毛底下,那双眼睛似乎真很无助,真像她说那样不知所措。她到底想表达什呢?难道卢萨没有悲痛欲绝特权吗?先是他们家女主人,如今又成科尔寡妇,卢萨难道占据不该占据位置不成?
“你们会没事。”卢萨不动声色地对她说道。只要离开就行。
那个晚上感觉像是做场梦,场到早上她什都不会记得梦。她无止境地重复着千篇律动作,握着那些至今仍徒手挤奶男人们布满老茧手,迎纳着他们妻子香喷喷、柔嫩嫩脸颊。
“他是个好人。只有上帝知道他时间为什会来得这早。”
“他回家。现在和上帝在起。”
“他脸色很自然。”
她没有看过遗体,也无法注视它。她甚至无法真心认同它就在棺材里,那不是他身体。他腹部平坦犹如桌面,她会像个昏昏欲睡学童,把脑袋搁在上面。他精力旺盛,令她心向往之,仿佛唱响内心里首尘封已久歌谣,在遇见科尔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唱。他双手抚摸着她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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