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
“意思是你十七岁,马上就要十八岁,现在满脑子都是荷尔蒙。”
“也许吧。”他说,“很不错。你试才知道。”
她坐在草地上,双手抱胸,真希望自己刚才换衣服。显然,湿透衣衫并未让她像只“落汤鸡”。他把她想得太好,她不无悲哀地想。要给他惊喜欢愉,很容易做到,让他辈子也忘不掉这种快乐。不过,如果他已被床下杂志设定标准,那就不尽然。男孩们永远不会知道杂志女郎究竟让他们失去什。
“那永远都不要知道。”她说,同时感觉内在有什发生变化,彻彻底底安全着陆。“不否认那会很不错,也许比很不错还要好。但那是根本不可能事。如果再出现今天这样情形,就不再和你做朋友。对不起,承认自己确实被你吸引。你必须设法忘掉这切。”
别说。”
“为什不要说?”他问,他手落到她膝头。他手指沿着她湿透牛仔裤内缝从膝头直抚摸到裤脚,然后轻柔地把握住她裸露脚踝。她记起丈夫宽阔怀抱将她拥住时,那紧实美妙感,心里阵针刺般疼痛。她看着他放在她脚踝上手,继而看向他脸,试图将疼痛酝酿成愤怒。
“真要告诉你为什吗?”
他看着她双眼。“那就告诉你不想和做爱。”
“天哪。”她喘着气,将头扭向边,张大嘴巴,不知如何言语,几乎无法呼吸。他究竟是从哪儿学到这种谈吐,电影里吗?她慢慢摇摇头,他脸,他那种志在必得表情,使她忍不住微笑起来。她记得那种感受,那挥之不去欲念。哦,上帝,欧几里德公寓里那些日子。世上没有哪种引擎动力能与具身体对另具身体渴念相提并论。
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
“这不是个好问题,”她终于开口,“如果可以,会要你,没错。想会很喜欢。这是实话,那愉悦会像闪电样将击倒,但情况你也知道,这做能让事情好转吗?”
“对而言,能。该死!”他歪着嘴笑。同样表情她只在科尔·怀德纳脸上见过,在床上。“对而言,会很美妙。就像考试得A。”
她将他手从脚踝挪开,飞快地吻下他指节,就像母亲在抚慰孩子伤口。之后便任由那只手垂落至草丛。“好吧。你考试及格。现在们能谈谈其他话题吗?”
“谈什呢?谈谈扔床垫子到卡车后面,今晚就开过河怎样?”
“你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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