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路”,她是如何把他扶进房间?她是不是需要扶着他走到椅子那里?当濒死医生请妓女告诉他妻子他爱她时候,他声音是否微弱?呼吸是否困难?他死时是否痛苦?柏斯曼医生妻子当然想要知道。
柏斯曼遗孀非常感谢罗伊,柏斯曼医生家人也都向她表达深切感激之情。后来,柏斯曼家人甚至把罗伊当成他们家庭员,他们会在圣诞节和复活节邀请罗伊吃晚餐,还会请她参加其他家庭聚会——比如婚礼和纪念日。
哈利常常想,罗伊对柏斯曼医生家人这套说辞应该是他帮人圆过最完美个谎。“你旅行怎样?”每当妓女度假返回,他总会这问她,其他时候他会问,“柏斯曼家最近怎样?”
当德洛丽丝·德罗瑞特在她橱窗房间被谋杀时,哈利直接通知柏斯曼家,此外并没有需要通知人,他相信那家人会埋葬罗伊。确,柏斯曼夫人为罗伊办丧事,支付葬礼费用,大家人都参加罗伊葬礼,还有几个警察(包括哈利)和少数红线会代表,哈利前女友娜塔莎也在场,但最大悼念群体当数罗伊所在另个家族——成群结队妓女,罗伊在同行中人缘很好。
罗伊过辈子真假参半生活,她句谎言——哈利认为这是他介入过最令他痛苦个谎言——在葬礼上引发段小插曲:妓女们纷纷把哈利拉到旁,提出同样问题——
“她女儿在哪里?”还有人打量着柏斯曼医生为数众多孙辈们问,“哪个是她?她女儿来吗?”
“罗伊女儿死,”哈利告诉她们,“其实她死很多年。”只有哈利知道,罗伊女儿还没有出生就死,罗伊直对此守口如瓶。
哈利最初听到罗伊提起那个英国人,是她从克洛斯特度假回来时候。根据哈利建议,她住在契莎葛雏纳酒店,在那里遇见个名叫理查德·斯迈利英国人。斯迈利离婚,与他六岁儿子起过圣诞节,男孩患有神经衰弱,斯迈利认为这全都怪孩子母亲保护过度。罗伊被斯迈利父子打动:孩子总是黏着父亲,他睡眠很浅,弄得理查德·斯迈利和罗伊不敢做爱。罗伊告诉哈利,他们经常“偷偷接吻”,同时“热烈地爱抚几下”。
她竭力阻止斯迈利第二年到阿姆斯特丹看她。那年圣诞,轮到他前妻陪伴神经衰弱孩子,理查德独自回到克洛斯特。年来,他通过信件和电话说服罗伊圣诞节到契莎与他见面——哈利警告罗伊,绝对不能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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