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这是她第次回到同个滑雪胜地过圣诞)。
回到阿姆斯特丹,罗伊告诉哈利,她和斯迈利相爱,斯迈利想和她结婚,他希望罗伊给他生孩子。
“可这个英国人知道你是妓女吗?”哈利问,原来罗伊只是告诉斯迈利,她做过妓女,她只说半真话,希望这样就够。
那年冬天,她把贝尔格街小房间又分租给另外两个女孩,现在有三名租客付房租给她。这份进项抵得上她做妓女收入,至少能满足她和斯迈利结婚前需要——结婚后更是笔可观秘密收入。
然而当她在伦敦和斯迈利结婚后(同时搬到伦敦),罗伊无法像过去那样照应阿姆斯特丹房子。虽然她尽量避免租给瘾君子,但她无法监督房客对房子使用情况,虽然哈利也在帮她注意,却阻止不房客暗中搞鬼。不久,其中个妓女把房间转租给第四个妓女,很快又出现第五位租客——其中个人还吸d。后来她个老房客搬走,等罗伊知道这件事时候,她已经欠两个月房租。
回到阿姆斯特丹处理租客问题时候,罗伊已经怀孕。出于某种直觉,她没有卖掉这处房子,反而进行整修——虽然赔些钱。英国人让她把房子卖掉,但罗伊找到两个做过妓女荷兰女人,她们想重操旧业,她认为如果把房子租给她们就能维持开销。“赚钱是不用想,”罗伊告诉哈利,“只想留住这间房子,以防在英国待不下去。”
怀孕七个月时她已经有预感,自己在斯迈利那里“待不下去”。在伦敦生孩子时,开始就不顺利,后来实施紧急剖腹手术,孩子却是死胎。罗伊从没见过死去女儿。此后斯迈利就开始歧视她,认为死胎是罗伊造成,和她过去做妓女有关——肯定是因为她接客次数太多。
天,没有事先通知,罗伊回到她在贝尔格街小房间。这时哈利才知道她婚姻结束,她女儿也早没。(那时罗伊英语已经非常好。)
第二年圣诞节,她又回到克洛斯特,住在契莎葛雏纳酒店,但这是她最后次在滑雪胜地度假。虽然斯迈利和他儿子都不在那儿,但关于罗伊职业传言已然散播出去,她经常冷不防被人指指点点,人们把她视为人老珠黄妓女,而不是斯迈利前妻。
她对哈利发誓说,乘坐滑雪缆车时,她听到有人低语:“斯迈利找婊子。”在契莎——她每天晚上都独自用餐——有个穿天鹅绒西装小个子秃头男人和她搭讪,让侍者给她送来杯免费香槟,以及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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