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其琛是自己走回去,走出几步还特意回头问站在车前目送他
郎其琛说:“以前这些事都是做,以后就交给你。”
傅征话不多,认真听他说完,举杯,杯座在玻璃转盘上轻轻落定,发出声轻叩。两个男人之间隔个她,像是缔结盟约般,语气庄重:“放心。”
郎其琛做事颇具仪式感,但等这仪式感过,他立马原形毕露:“姑,是第几个知道?”
“第个。”燕绥舀勺蛋花,眼也没抬:“恭喜你,可以给全世界报信。”
被看穿,郎其琛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寸头,又问傅征:“你们会结婚吧……不然刚才那些话就白说,难得文采好次。”
。他早从当时不敢置信,到觉得他姑就是牛逼,挑男人都挑骨头最硬啃。心路历程在历经山路十八弯后,早已理所当然。
别看郎其琛整日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有事没事就爱给傅征添堵。傅征在部队,无论是战士,教官,队长,每个身份都让郎其琛打从心眼里敬畏。
燕绥就更别提,他姑宇宙第完美,只有男人配不上她,谁敢挑剔她点不好,他急眼能把他脊椎都给拧断。
刚才他就有预感,这会由燕绥亲自告诉他,像是松口气,可等缓过劲来又觉得心里涩得厉害。
郎其琛消化会,抬眼看燕绥,扯起唇角露出笑意:“你开心就好,就想看到你开心。”
傅征缓缓眯眼,语气危险:“有本事站面前再说遍。”
郎其琛觉得傅征对他胆子定有误解,他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样。安静没片刻,又惊乍跳起来:“卧槽,恋爱报告押半年后!”
这回轮到燕绥皮笑肉不笑,她觑着自家缺心眼帅侄子:“去跟小妹要副针线,看看能不能缝上你嘴。”
郎其琛:“……”真社会底层人员!
——
这笑容维持没几秒,他表情垮,端起茶杯仰头灌口茶,衔住到嘴边茶叶呸声。
他转头盯住傅征,眼睛揉得通红:“姑怕水,所以学游泳,水性好。她不爱喝酒,酒量全是为应酬练出来,她怕酒后失德被人算计。只要休假,无论多晚都会送她回家。姑睡眠不好,姑奶奶说她是小时候吓着容易梦魇,你晚归千万别吵着她。”
燕绥侧目看他,这是她第次听郎其琛说这些。
往常他总是嘴贫,说话十句里九句都在耍滑头卖弄小聪明。头回这郑重其事,她心里软,眼尾柔,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没插话,也没打断,听他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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