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给他似,就像欠他,或者——”
这时,屋里传来男孩叫声,是疼痛而不是争吵或生气叫声。不等苏珊·玛丽站起来,卡尔已经往屋里跑。他们发现大儿子跌倒在地板上,两只手抓着他左脚;他左脚被翻倒在旁独轮手推车上块利片划道口子,在流血。苏珊·玛丽跪下来,亲亲他脸,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她记得卡尔是那温柔地看着那道伤口,像换个人,不再是那个老兵。他们带儿子去看威利医生,然后卡尔就去捕鱼。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谈论过宫本天道事,苏珊·玛丽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个禁忌话题。在她婚姻里,她不能去揭开丈夫伤口,探究竟,除非经过他允许。
卡尔走后,她意识到,他们婚姻主要是性。自始至终都是和性有关,直到卡尔从她生活中消失那天为止:那天早上,孩子们都还睡着,他们关上浴室门,插上门闩,脱下衣服。卡尔先洗,洗掉身上鱼腥味后,苏珊·玛丽也开始洗。她为他清洗他硕大性·器,感觉到它在她指下渐渐变硬。她用胳膊环绕着他脖子,腿缠绕在他腰部。卡尔将她抱起来,揉·捏着她腿,脸埋进她双峰之间舔舐着。他们就那样站在浴缸里,水哗哗地流着,苏珊·玛丽金色头发贴在脸上,双手紧紧抱着她丈夫头。事后,像有夫妇样,他们为彼此擦洗,慢慢地洗着,然后卡尔去睡觉,直睡到下午点。两点时候,他吃些洋蓟煎蛋、罐头梨和蜂蜜面包作午餐,然后出去给拖拉机换油。那天下午,她从厨房窗口看见他捡起早上风吹落苹果,将它们扔进个粗麻布袋里。三点四十五分,他回到屋里和孩子们说再见,他们正坐在前廊上喝苹果汁,吃荞麦饼,滚鹅卵石玩呢。他走进厨房,抱住他妻子,说如果鱼汛不是特别好话,他明天早上会早点回来,他希望凌晨四点能回来。然后他就去友睦港码头,从此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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