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你妈妈
事吗？”凯蒂试探地询问。
“
尽量不想她事。”她沉默许久，接着由口袋拿出维珍妮细烟点上。
凯蒂小心地不表现出反感。
“要来
口吗？”
凯蒂知道她没有选择，“呃，好。”
节长满青苔朽木滋养大地，周围杂草特别茂盛，塔莉坐在厚软如地毯草地上。
凯蒂坐在她身边，两个人膝盖几乎碰在起，同望着缀满繁星夜空。河水朝她们方向流淌而来，声音仿佛少女欢笑。天地间，万籁俱寂，仿佛微风吸
口清凉气息之后默默离去，留下她们坐在这儿。这片河岸原本只是每年秋季都会被淹没平凡河段，现在却有不同意义。
“真想知道们那条街名字是谁取，”塔莉说，“连只萤火虫都没看过。”
凯蒂耸肩，“旧桥过去那边叫作密苏里街，大概是来自密苏里州拓荒者想家或迷路。”
“说不定是魔法，这条街说不定有魔力。”塔莉转向她，“说不定这个街名代表们注定要成为好朋友。”
望着夜空，全身无处不痛。她左脚踝好像骨折，肿胀刺痛，也能清楚感觉到被路面磨破皮地方。
“太神。”塔莉笑着说。
“开什
玩笑？们搞不好会死掉哎。”
“就是这样才精彩。”
凯蒂挣扎着站起来，痛得脸抽，“快点从水沟出去，万有车——”
凯蒂感动得阵哆嗦，“你搬来之前，觉得那只是条哪儿都去不路。”
“现在是们路。”
“长大以后们可以去很多地方。”
“去哪里都样。”塔莉说。
凯蒂听出好友语气有些异样，藏着她无法理解哀伤，她转过头，看到塔莉仰望天空。
“刚才实在太酷，同学听定会羡慕死。”
学校同学。这件事将成为流传故事，而凯蒂是主角，大家会听得入迷，发出赞叹声，还会说：“你们半夜偷溜出去？在夏季丘上放开双手？才不信呢……”
忽地，凯蒂也笑起来。
她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去找脚踏车。到过马路时候，凯蒂几乎已经不觉得痛。她觉得自己变成另个人，更大胆、更勇敢，愿意尝试任何挑战。这刺激夜，就算惹上麻烦又怎样？比起冒险快感，扭到脚或膝盖流血又算什？过去两年来，她直循规蹈矩，连周末晚上也乖乖待在家，以后她再也不会那样。
她们将脚踏车停在路旁，拐拐地走向河边。银白波浪，岸边嶙峋岩石，月光下，万物有种朦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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