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定乐于观赏曹敬继续犯错，以此得到更多
优越感。
“先澄清件事吧。”相阳咳嗽声，“从少训所离开之后，
花
很长段时间去思考，哼，不，应该说是‘痛苦地辗转反侧’。然后有人找到，加入他们，并且在科学训练下重新取回精神感应能力。在这之后，直在学习、挖掘自身潜力和自提升。吴老师给打好地基，教授给心灵感应基本法则和原理——唯缺乏就是大量实践练习，而这种练习机会，他们为提供。”
大量……精神感应实践训练吗？曹敬记住相阳透露每点情报，如果说都是结业考试那种强度深度探测，那确实是很不得锻炼。除非走上犯罪道路，日常生活中完全没有深度挖掘他人思想机会。
“所以，在这种经验积累下，水平在大量实践中得到迅速提升。特别是其中有个存在心灵感应潜力、感觉非常敏锐人。在他身上实验很久，各种各样精神操控。”相阳好像在忍住笑意，“如果说真有人对施加精神影响力，无论是篡改认知、修改记
道：“你不喜欢你以前样子？”
曹敬点头，算是承认这点。
“你是通过这样来取得内心平衡吧，曹敬同学。嘿，呵呵，不然话，你早晚会疯。曾经高踞云端，这会儿却只能和其他庸碌众生样在泥里刨食，你现在也只能遍遍告诉自己，‘嗯嗯，在泥里刨食才是正确善良，之前是不正常、可悲、自大而不自知’……不然话，你要怎
接受现在这个自己？人适应性啊，真是厉害，们最擅长就是欺骗自己，对吧？”
曹敬哑然。
“至于曹雪卿小姐。嘛……”
曹敬认为相阳略微动摇片刻。不是单纯神态，而是整个人精神迟钝下。但他几乎瞬间就做出结论：“虽然和她无冤无仇，但曾经和人立下约定，要帮他做事。所以，这就和个人恩怨喜好无关，她只是工作目标。”
那人是谁？
曹敬皱眉道：“有人对你使用精神控制。那个你现在效忠人，他对你施加精神控制。”
“你在说什胡话？”相阳扑哧声笑。
曹敬语气如此笃定，而且在精神世界里，无法说谎——曹敬认为相阳似乎开始疑惑。对方从感情上完全不会认同这个判断，但他会相信精神世界规矩，相信他心相世界坚固而强大，于是放在相阳面前只有个解释：曹敬显然误解什，犯个愚蠢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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