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人格侵蚀——就像是你对
做过
那样——还是信息混淆、误导……这些都会留下痕迹，而是
个谨慎到每天会抽时间自检查人。不是傻瓜，也没有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们牺牲精神，只是履行约定而已，完全自主地签下约定。你懂意思，对吗？”
曹敬理解他意思。作为独善己身主义那个曹敬——不，相阳，不会被理想、信念、信仰之类虚无缥缈事物打动，单纯只考量自身利益和感情需求。无论是迷惑异性来补偿自己情感缺口，还是诱导、控制他人来达到自己目，做这些事时候不会有丝毫迟疑。唯坚持，或许就是自己某些原则。
精神感应者能够骗过世界上所有人，唯骗不过人只有自己。对自己真诚，这点上，无论是现在曹敬还是相阳，都没有区别。
“但是，指不是精神操控意义上控制，而是影响。你被对方影响
，不是对你头脑动手脚，而是非常简单地骗你。”曹敬竖起根手指，着重指出这点，“这两年来见过不少青少年案例，越看越觉得恐慌，这些卷宗和亲身实践告诉件事。精神控制并非需要超自然天赋，普通人也能做到这点，而且……太简单。玩弄人心是件简单到让觉得害怕事情。”
相阳没说话，只是向曹敬摊开手，做个洗耳恭听手势。
“对于精神不稳定、迷茫、动摇目标，只需要对他表示认同，提供他需要自价值证明，你就能够控制他。”曹敬长长呼出口气，“想，认同你那位先生，你看不见他头脑里在想什
吧？你不知道他是否真情真意地认同、支持你、理解你，而非某种演技。只不过他提供给你实实在在支援，让你重新拾回能力，或许还有些物质上支持……人生意义呢？你现在人生追求，有没有来自外界推动？”
相阳哂笑下，摇头道：“这就是你现在能做——挑拨离间？以为你会有更好表现。曹同学，有句话想问你。”
曹敬安静地等待他反击。
“你已经不相信人和人之间情谊吗？”相阳哂笑着问，表情有些伤感，“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自居‘成熟社会人’，对他人彼此信任指指点点。知道这或许是你小伎俩，但们现在身处诚实时空，你能说出这些话代表你确实在这样想——对你有些失望，以为如果是曹敬你，能看得更高。”
曹敬有种奇妙荒诞感，明明对方是“邪恶反派”，却在赞颂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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