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办法说谎。”曹雪卿笑道，“这是那位大师告诉
。”
“你和外面你不太
样。”曹敬想闭嘴，但他控制不住。或许是因为在这里，他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他和曹雪卿两个人。“你在这里……真是光彩照人。几乎不敢看你，怕控制不住自己。”
“你相信有自由意志存在吗？你相信在们之上，有某种更高级生物吗？”
你是谁？
“你相信自己人生吗？”
你在说什
？
“你见过‘她’吗？”
。有瞬间，他觉得世界如此广大，真想追随在姐姐身边，和她起走遍天涯海角。
但这只是白日梦，曹敬从意*中回到现实。
“可以开始
。”曹敬向吴晓峰点头，“想从北海道事件进入。”
“先从曹小姐这里开始。”
曹敬把椅子挪下位置，让自己和曹雪卿坐到起。两人面对面，互握双手，她目光里全然是信任。
曹敬悚然惊觉，巨大恐惧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知道现实中自己已经寒毛直竖——在这瞬间，他有种直觉，这个声音不是某个人在和他说话，而是某种机制、病毒、心灵上探测器，而且已经挖进自己内心。就在自己进入姐姐心智防护同时，心智防护自动反击设置已经反向入侵他头脑，调查他记忆。
每个问题，都是自己没有清楚思考过，却又在潜意识里反复琢磨“点”。这些“点”被激活时候，自己会下意识地启动、去思考这些问题——然后自己内心深处最底层秘密就,bao露在入侵者面前。
“别怕。”
他终于睁开眼睛。他正坐在张靠窗咖啡桌面前，曹雪卿握着他手。两人面前放着咖啡，中间有盘蛋糕。
“你好美。”曹敬脱口而出。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施加封闭心智无法在感应中现形，只有在至近距离，曹敬才能够感觉到存在个稳定运作精密防护结构。颗在深黑色天幕中转动人工天体，静谧无声，散发出微不足道波动。团玄秘虚空，感觉不到形状、颜色，只有虚无。连吴晓峰防护都没有给他这样罕见观感。
他投入其中。
“每个个体都是碎片。它们是更大、形而上集体意识部分。这个集体意识可以称呼为国家、民族、文化、语言……具备这些信息共识人，每个都是这个集合个碎片。这些信息集合本身是地球上最大精神体，个国家、民族意识，你想过怎样去控制它们吗？”
曹敬仿佛听见有声音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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