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曹敬说，他转向曹雪卿，“在那之后，
们会去往北海道野外
训练基地，然后会目睹
场惨烈屠杀。不建议你也跟到这里来。”
曹雪卿摇头问：“们只能旁观吗？”
“这是……已经发生过往事。”曹敬皱眉道，“们在这里做什
，不会影响到什，事情依然会按照剧本演下去，们只能旁观。”
“让想起之前和你说那个在南海发生故事。”曹雪卿闭上眼睛，靠在轿车后排座位上，“那时候，两位王妃跳进火堆殉葬，们也只能旁观。那时候就想，如果突然不顾切地冲
“谢谢。很高兴，但你现在不该这样做。”
曹雪卿谏言十分明智，曹敬澄清
下头脑，引以为豪定力好像完全失去作用。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心灵防护吗？他告诫自己可千万别搞砸，然后开始观察这个世界。
非常精致——这是他第印象——非常真实，没有任何梦境、心相世界违和感，找不到点儿差错和谬误。这是家路边咖啡店，咖啡香味、店里客人、服务员、街上行人、车辆……天空中云朵和光线，每片树叶似乎都是天然。唯让他感觉到不协调，就是曹雪卿看上去比平时还美丽。
原来如此，曹敬想，这个世界构成是和“观察”息息相关。它细节因为观察而增强，它链接头脑，从中汲取认知信息，和共舞，补完这个世界切构成。而姐姐之所以如此美丽，是因为此刻她超越客观现实，她形象被认知强化——潜意识认为她美丽，所以她在看来就美丽。
“原来如此……”曹敬把手指放在自己太阳穴上轻轻按摩，“有把握接入梅和勇。”
三度链接，以曹敬为中继，他第二重心智开始运作，同时执行双向读取，他进入梅和勇大脑，将已逐渐微弱模糊电磁场记录、转接，在曹雪卿头脑中重新运作。
两个人，三个世界，缓缓地融为体。
天上开始下雪，曹敬和曹雪卿走出咖啡馆，辆黑色轿车恰好停在路边。两人对视眼，打开车门进入后座。前排司机默然无语地点火，发动引擎。
“们待会儿会重历‘北海道事件’，那是杀手在杀死位东京医学家几个月后犯下罪行。那时候他用名字是……”
“韩载锡。”前排开车韩载锡说，“这个名字是指挥官起。他们为安排个弁辰国身份，韩载锡这个人或许真存在过，证件看上去用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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