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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孤苦度日,难遇救助之人。有位兄长是禅师,好容易从酷或来到京都,便顺便来此探望。可增人毕竟多为清贫之人,况且这禅师更是迂腐守旧,穷得只剩身袈裟,恍如下凡仙人。来此宅邸,见庭院杂草丛生,派萧条,竟不以为然。自此以后,蓬蒿更是恣意繁茂,遮掩庭院。猪殃殃草也长势极盛,将两个门户封锁得极为严实。四处围墙,坍塌不堪,牛马皆可随意进入。春夏时节,竟有牧童将牲口驱赶进来肆意践踏,实在放肆之极!有年八月,秋风萧瑟尤为骇人,吹倒直廊,掀走仆役所住房屋房顶。因无处容身,仆役纷纷走散。那时常常炊烟断绝,炉灶生灰。大悲小怜之事,接连不断。遥望此院,荒凉沉寂,阴森恐怖,连那凶,bao强盗也认为此处已毫无有用之物可劫,故过门而不入。即便如此,正厅陈设仍如从前,丝毫未变。只因无人料理,珠网四处,尘灰满布。大致望,倒是处井然有序居住之所。未搞花便在此破落宅哪里朝夕独居。
如此凄苦生涯,倘能寄情古歌或小说,尚可遣忧解闷逍遥度日。只可惜未摘花对此毫无兴趣。再者,若能与志趣相投旧时朋友互通音信,益处虽不大,亦可纵情山水,陶冶性情。但未摘花洛遵父母遗训,接触外界甚是谨慎,虽有几位可以通信之友,也只是略略问候,情淡似水。她偶尔打开古旧橱子,翻出数年《唐守人《藐姑射老姬》等书来打发时日。这些书多是用纸屋纸或陆奥纸所印通俗本,内容皆为陈腐旧时古歌,实乃大煞风景!无奈也只得翻来念念。其时人们崇尚诵经礼佛,可是未搞花从未触碰过念珠,怕难为情,而且无人置备切,终不敢参与其事。总之,生活索然无味。
再说未摘花有个叫侍从侍女,乃其乳母之女。多年来,持从不离左右,尽心服侍。此间常到附近位斋院那里闲耍。不料斋院新近亡故,侍从失去处凭恃,颇为心伤。而末摘花姨母昔日因家道中落,下嫁给地方小官,生几个女儿,倍加娇宠,便想寻年轻侍女前去服侍。侍从之母曾和此人家有些往来。侍从也较熟识,常去走动。而末摘花生性孤僻,素来对此姨母避而远之。姨母便对待从说道:“因只是位地方官太太,地位卑贱,姐在世时常骂丢其脸而看木起。如今她女儿穷困潦倒,也心力不济,哪能照管她呢?”虽说如此气话,但毕竟沾亲带故,也常来信问候。
世上那些身份微贱之人,常模仿贵人之相,显出副自高自大姿态。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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