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将下山返京。道经小野,他道:“过门不入实有无礼之嫌。”便又进草庵拜访。妹尼僧和众传女见中将再来,仍是热情接待。虽然众人今日服饰新,风韵犹存,可妹尼僧却是愁容满面。谈话之中,中将趁机问道:“听说有女子在这里,究竟是怎样个人?能否相晤面呢广妹尼僧很有些为难,但又想到中将定已经发现那女子,不告诉他恐有不妥,便回答说:“自女亡后,悲痛难抑,不想最近偶然得养此女,酷似亡女,心甚欣慰。却不知这女子有什伤心之事,直郁闷忧愁。她深恐有人知道她还活在世间,所以只想躲藏在这谷底般地方,使外人无法找到。不知你是怎知道这事?”中将说道:“哪敢怀着轻浮之心,忍受深山跋涉之苦来造访。实乃将其比拟为亡妻而加以怀念,并无非分之想,怎可以把当作外人而加以拒绝呢?她究竟为什事而毫不眷恋人世?想安慰她番呢。”他很希望浮舟能与他见。临走时,在便笺上写下首诗道:
“艳艳女郎花,切莫旁他人。虽迢迢人,设防也护君。”叫少将君送与浮舟。妹尼僧也看到这诗,便劝浮舟:“此人温文尔雅,修养甚好,用不着顾忌,还是回他封信吧!”浮舟很不情愿,托辞说道:“字可丢人现眼,恐有辱人家法眼,哪敢复诗呢?”妹尼僧说道:“这样做可失礼得很呢!’无奈中只得代她写道:“刚才曾对你说过:此女厌恶人世,实非寻常女子。
“厌世恶俗女郎花,移根生长草庵下。誓不相随别人意,忧思乱愁无涯。”中将想到这毕竟是初次相见,不复也不奇怪,便打道回京都去。
回京后,中将时刻思念那女子美妙背影,很想致信问候,又恐冒犯佳人,只得作罢。思念不断,常常神思恍馆。于是中将在八月十日过后,按捺不住,便趁进山猎鸟之机,又去小野草庵寻访回。仍旧呼唤小尼僧少将君传话进去:“自从前日有幸瞥情影,至今心绪不得安宁-…-”妹尼僧知道浮舟是不肯应对,便代答道:“可能这孩子好似待乳山上女郎花,另有意中炉吧。”中将进屋坐定,向妹尼憎询问道:“前日听说此女子有满腹伤悲之事,可否见告,让知道得详细些?也常常感到万事不能称心如意,有心遁入空门,怎奈双亲不允,以致身陷俗世,心情郁结,愁闷不堪,很想与伤。动饮恨之人互吐胸中积闷呢!”妹尼僧见中将对浮舟爱慕之心溢于言表。便似母亲样惋惜地说道:“你所寻之人,此女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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