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切随风而去,不必再留个人痕迹。中央研究院访谈录也不必出版,世两忘即好。
访谈录中以“凄凄吾行飞台湾”节告别大陆之后,未有字谈及台北政局,而以对日交往至九六七年参加日本首柑吉田茂国葬典礼结束。幸有梁肃戎先生为此书撰写《立法院时期齐世英》文,不仅追怀g,m同志情谊,也详述父与国民党关系,及初来台湾时立法院之状况。他认为“铁老生,风骨嶙峋,对国家,对党都有责献,对政治有极高理想……艰苦奋斗。不屈不挠精神,()理解最深,师承最久。”
访谈录即将出版之时,在台大“高级英文”班上,历史研究所学生李孝悌和陈秋坤已从哈佛和史丹福大学读得博士学位,在中研院近史所任研究员,他们帮助审阅全书,提供意见。孝悌陪去访问正在办《首都早报》康宁祥先生。康先生于九七二年当选为第批本省籍立法委员,与父结为忘年交,当时他三十多岁,父七十三岁,在长达七年多时间里。每月两次周末在们内湖家中,吃母亲做家乡菜,对饮畅谈。去访问时,他与对谈开始即说:“直想把铁老与个人,和台湾政治前辈关系,以及他对m;主政治关怀,留下个纪录。”那天,孝悌为《纪念m;主播种者齐世英先生)作极好记录。
父访谈录既未谈及他来台后为m;主、自曲、法治所做之事,遂将他逝世时,报章杂志几篇不同角度乏悼文作为重要附录,可以客观看到他后半生在台湾经历,不仅是前半生理想延续,亦是种人格完成。民进党创党人之傅正,为《新新闻》周刊写《东北最后位铁汉》:政论记者于衡《悼念和中国现代史有关联齐世英先生》和田雨时《齐世英先生盖棺论》。田先生早年曾在张学长所组“四维学会”担任秘书长,与父在中央主持东北抗日之“东北协会”竞争。但在西安事变后,田先生进入z.府工作,对父有进步认识。齐氏家族早期由山西移民东北,有山西人传统忍耐而沉潜性格。此文说:“他继承从关内移居东北先民创业精神;而留学德国接受日耳曼民族熏陶,混合成其刚毅果敢气魄,实事求是作风。对人热情义气,对事冷静沉着,铸有坚强意志,献身g,m,奋斗不息……自中年至老年,视野广阔,胸襟放宽,迈进而深入于“中国问题”。先后却直全走崎岖不平道路,且越走越坎坷……但他却有似“不义而富且贵,于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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