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此文不仅为齐世英作盖棺论,亦富有当年东北人进关史料。
访谈录后尚有篇《吉田茂与齐世英》节稿,由林水补教授译自平正道《评价吉田茂》(东京,读卖新闻社,九七八年初版),详述郭松龄反张作霖事件,两人因此相识,彼此感到个性十分投合。吉田茂对于齐世英磊落人品深具好感,中日战争时各为其国,但齐世英在日人眼中却是可敬敌人。
书成之时,也在致谢文全——十年声音)中说明随侍生看法:“先父自二十七岁加入当年形象清新之国民党,至五十五岁因拂逆权力中心。被开除党籍,生黄金岁月尽在理想与幻灭中度过。个人得失,炎凉世态皆可淡然处之。但九四八年,东北再度沦陷则终身伤痛,伤痛之心长年在沉思之中。郭松龄兵谏革新,兵败身死,或可说是时代尚未成熟;而东北,乃至全部大陆在胜利之后迅速弃守,核心原因何在?筹组新党,绝非出于失意之情,而是对未来期望。”
这篇致谢文回溯《时与潮》在台湾复刊,九六六年七月起连续选译《艾德诺回忆录》,引用宋文明先生执笔之社论《从文德诺回忆汲取教训》。这位领导西德自战败废墟中重建老人,曾经历德国两次世界大战惨败,对于他国家过去与将来,曾下过番沉痛思考:“m;主政治是种思想,它根源在于承认每个人尊严、价值及不可让渡权力。”末文明说:“这些说法,虽然听起来很简单,很平实,但在实际德国政治中,这字句,都代表千百万人鲜血,千百万人眼泪,千百万人颠沛流离。”这个基本却必须坚持政治理想,即是先父自学生时代至埋骨台湾心声。
他生前常言,到台湾来后,许多人仍在热中地追逐已不重要权势,他已脱离那个框架,求仁得仁,恢复自由身。即使已经没有当年g,m维新大天地,仍然恪尽书生本份,在立法院和革新俱乐部同仁推动加强m;主法案诸多法案。如出版法、言论自由、司法独立、法官调度法制化、辩护律师之设立、人权之保障等,皆以人民福祉为主要考虑。其他如建立国会图书馆、印行立法院公报及各种记录、档案之整理,以供民间参考……。这切,在中国政治史上有极大意义,却不是他个人功劳。
他前半世历经狂风,bao雨,他尊敬蒋先生北伐相抗日功勋,对目前小长安局面可以壁目矣。
九九八年十月四日,父亲小友陈宏正先生发起,和梁肃戎先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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