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整个人就僵硬住。
顾元白心底哼声,妒夫。
薛远突然道:“臣也是偶然之下看到,圣上笑臣眼睛就控制不住黏上去,真是两次吗?”他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还是三次?”
顾元白配合他,恍然大悟道:“是错怪薛卿。不过今日前来殿前编修相貌倒是堂堂,颇有几分九遥你年轻时候风姿。”
薛远笑容顿住,过良久,他才舔舔顾元白耳珠,缠绵地道:“圣上,就在这儿,你看就够,还看什肖像年轻时其他人?难道还不比过以往吗?”
缓缓张大嘴巴。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目光热烈起来。
农户热火朝天琢磨起来,顾元白对这件事无比关注,他记得这三样作物都适合在四月份播种,其中玉米是耐旱作物,种植成功可能性应该不会太低。
他夜里也念叨着这件事,“番薯倒是也耐旱,只是比不上玉米。土豆用水则是很大,再想想,看看还能想出来什……”
薛远没忍住起身挠挠他脚心,顾元白浑身抖,笑骂道:“你做什!”
薛远从他小腿慢慢往上,着迷地嗅嗅圣上刚刚沐浴后味道,嘴里抱怨着,“圣上,你嘴里心里都是土豆、番薯、玉米,念叨几日也就罢,今天都什时候?还能看眼吗?”
他把顾元白抱在怀里,牵着他手摸向自己脖颈,缓缓向下而去,“年轻时候,十个也打不过个。”
他胸膛温热,肌肉结实,触手时弹性十足,宽肩窄腰,实打实男色。
薛远将身体体力和外貌看得很重要,他向来自得于能以色侍君,即便而立也毫不放松。每日操练时汗流浃背,冒着热气汗珠会顺着锐利下颔汇集在起,他喜欢背着圣上练习圣上教给他俯卧撑,起起伏伏每日能做三百多个,顾元白就在他背上被颠得晃晃悠悠,鼻尖都是薛远身上汗味儿,臀下衣衫都被薛远背上汗意浸
顾元白把腿伸到他双腿上,“给按按。薛九遥,你多大人,生生活成个妒夫模样。”
薛远给他捏捏腿,闻言神情僵,努力笑出副不那妒夫温和笑容,“圣上,臣怎会是妒夫呢?”
他高大身形将舒服顾元白搂在怀里,不时亲过他耳朵,“臣要是妒夫话,岂不是连您今日同旁人谈话多句都要嫉妒得要死要活?”
顾元白冷静地问:“朕今日同翰林院编修笑几次?”
薛远眼底沉,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你笑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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