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男人。
湿。
顾元白头次被他拉到背上坐着时还嫌弃,但后来不用薛远说,他就每日固定去当个人性加重工具。
因为汗意浓重薛远,迷得顾元白偶尔都会昏头昏脑,心中滂湃,也跟着冒汗。
有时候也会在心中惊叹,这家伙吃什长大?怎能这猛。
长久风雨无阻锻炼,让他紧实有力双臂和大腿蕴藏力量可以拳打死个人,对旁人来说难以撼动重物对他已然不难,但十个也打不过他?顾元白当真不信,“你年轻时候本领已经很吓人。”
薛远瞧着顾元白认真神色,竟然真在心中升起浓厚对以往自己嫉妒,他阴暗神色在顾元白未触及时显露,圣上难道嫌他年纪大?
可每次都是圣上受不住他体力,这还叫年纪大?
薛远把源头定罪在今日翰林院编修身上,心中冷冷笑两声,随即收敛神情,握着圣上手认真地道:“圣上,您还是接着说番薯和土豆吧。”
别再说着让妒夫被妒火烧心话。
顾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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